悠的徘徊著,以極大可能降低消耗,或者喪尸根本就不用消耗,這一點,路飛還不清楚。
他決定做個試驗,就在這里待個一兩天,看會不會感覺到餓。
接著他又想著,經過半個月的觀察,喪尸只吃不拉,因為他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喪尸蹲在街邊拉過屎,也許喪尸將吃的活人肉都消化了,具體怎么消化的,還有待考證。
雖然消化的比較快,但路飛隱隱感覺到,還是有極限的。
那么如果自己找到了能夠代替活人肉的喪尸食物,吃飽后,應該就能抵擋活人肉的誘惑了吧,總不能吃的撐死吧,反正他這半個月來,沒有看到被撐破肚皮的喪尸。
喪尸的本能是嗜血沒錯,但他覺得,這種本能應該還具備最起碼的生存本能,要是吃的撐破了肚皮,吃撒漏撒,那就達不到生存的意義了。
曾經有個非常有名的生物學教授,來他們學校講座,說過一句話,“世間萬物,那怕小到肉眼無法看到,它們最最原始的本能便是生存本能!”教授還舉過一個生動的例子,他說,“你是人,沒錯,你要活著也沒錯,可我就算是一個小小的細菌,我也要生存!”
這種生存是脫離個體生存的一個概念。
一個人死了,但他有后代,他的血脈便生存了下來。
一個細胞有絲分裂后,看似它的本體不存在了,但因為它,分裂了兩個帶著它的遺傳物質的細胞,它也算生存著。
一個病毒,在釋放了體內遺傳物質后,它的種族便不會消亡。
因此,每個物種最基本的本能,就是生存本能。
路飛如是想著,但究竟是不是這樣,等驗證了喪尸會不會饑餓這個問題后,便著手這個試驗吧。
天漸漸的黑了下去,不像以前的夜晚,城市燈火通明,車水馬龍,末日后的城市充滿了死寂,只有夜空中偶爾傳來的不知原因的聲音。
他將頭埋進雙腿之間,想哭卻沒有眼淚。
他想父母了。
但從末日剛剛爆發,通訊還未中斷的時候,就已經聯系不到家人了。
末日爆發的前兩天,他的父母,在等待他估完分后,便放心的去國談生意去了。
那個城市,人口密度非常大,他覺得父母活下來的幾率非常低。
而就算他變成了喪尸,想要去國,那無疑是天方夜談,中間隔著一個太平洋呢。
想要去找父母,首先還是得活著,然后慢慢變強。
想到這里,路飛又想到了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