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其后,一個人影也從船艙內走了出來。
正是尾隨羅西南迪至此的西裝男子,只見他的腰部位置纏著一圈繃帶,卻也親眼目睹了眼前這有些尷尬的局面。
躺在地上的羅西南迪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特亞一把扯著衣領直接從地上拽起,伴隨特亞那粗魯動作的還有一句略顯生氣的詢問。
“明明讓你躲好,你跑出來干什么?”
不過這時特亞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羅西南迪已經暴露了那么說什么都沒用了,只是特亞覺得多弗朗明哥對羅西南迪的恨意居然這么大。
站在多弗朗明哥的立場上來看,這種背叛確實是極大的一個打擊,但至少是他的親生兄弟啊。
此時站在不遠處的多弗朗明哥透過墨鏡看著躲在特亞身后的羅西南迪,一股復雜的情緒油然而生,但是他知道,剛才那個意外讓他沒能得手,現在再想殺羅西南迪估計就難了。
他必須要殺了羅西南迪,即使墮落到地獄中去也要這么做,不然他就永遠覺得自己甩不掉這個困住自己的桎梏。
“喂,你…守好東西,還有他。”
特亞對著西裝男子說著,順手指了一下旁邊的羅西南迪。
對方倒是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畢竟他心里也清楚,現在這個情況能抗住多弗朗明哥的也就只有這個海軍了。
別的事情等以后再說也不遲,現在,他們可是在同一條船上。
“聊天也要看一下場合吧。”
兩股扭在一起的線團像是海中的浪花一般朝著特亞鋪面襲來,特亞一把推開了身后的羅西南迪到西裝男那里,然后順勢迎了上去。
之前沒有見到多弗朗明哥用這一招,看來是真的發狠了。
特亞看著那股白色的像是扭在一起的麻花似的線條,輕輕皺了一下眉頭,低喝一聲。
“流櫻·瓦當正拳!”
氣浪一般的霸氣產生的沖擊波頓時讓甲板都達到了承受的限度,吱嘎吱嘎的刺耳聲音不時響起,甲板上已然出現了裂紋,而且朝著兩人站立的方向向外而去。
此時,羅西南迪和西裝男子已經來到了放著天上金的另一艘船上。
除了戰斗中的多弗朗明哥和特亞外,也就只有他們兩個還囫圇個地站在這里,其他人不是倒了就是趴了。
看著根本插不進去手的戰斗場面,西裝男子忍不住都為那邊的人捏了一把汗。
不過這時,羅西南迪卻像是故意和西裝男子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剛才他從船艙跑出來倒不全是因為西裝男子,而主要是因為之前的戰斗波及到了軍艦,羅西南迪所在的秘密空間已經破了一道縫隙進水了。
碰見海水都灌進來的他不跑才是傻子,而跑出來的時候正巧又遇到了正在包扎傷口的西裝男,自以為暴露的羅西南迪有些慌不擇路,所以只能朝著船艙外面跑去。
于是就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你們海軍不是最講究紀律的么?怎么你們兩個居然……?”
西裝男子估計是忍不住了,索性找了個切入點決定打開話匣子。
羅西南迪打量了對方一眼,然后才開口說道“因為我們早就預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這下西裝男子無話可說了,不過他反復看著這兩名海軍,不知為什么,他很愿意相信他們說的話是真的。
戰斗依然繼續進行著。
但這戰斗的場面就顯得有些壯觀了。
此時,如果從遠處看去,就像是海中伸出數條白色的觸手一般將這艘軍艦給包裹了起來,但是哪些卻是多弗朗明哥的招式——荒浪白線。
雖然多弗朗明哥的果實覺醒還只是剛剛起步,但是對于一般人來說已經是無法企及的底部了。
但他漂浮在半空中,看著在荒浪白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