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里輸?shù)闹皇R粭l褲衩的人大有人在,但依然阻止不了尋求刺激和機遇的人蜂擁而至。
“欲望,是最難克服的。”
手中搖晃著艷紅酒杯的泰佐洛自言自語地說著。
而他正站在窗前,透過玻璃望著臺下那個因中了大獎被鮮花簇擁著的肥胖男人。
冷漠的眼神只是望了對方一眼,就像是看到垃圾一樣轉(zhuǎn)了過來。
面帶笑意地望著斜靠在房間內(nèi)一條長沙發(fā)上的男子。
“這一點你是最清楚的吧,
多弗朗明哥?!?
那斜靠在沙發(fā)上的多弗朗明哥,
一掃剛才慵懶的表情,
面色略顯嚴肅地看向泰佐洛。
只不過,戴著墨鏡的他,下一秒便哈哈大笑起來。
旋即站起身來,朝著對方走去,站在了窗戶旁邊看著外面依舊熱鬧的場景。
“欲望?呵呵,可惜這個時代的浪潮太洶涌?!?
說完,他停頓了片刻,然后頭也不回地對著泰佐洛小聲補充。
“有那個家伙在,你是不可能成功的?!?
聽到多弗朗明哥這么說,泰佐洛的神情似乎變了,但很快他就輕笑一聲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在心里也的確覺得。
多弗朗明哥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那個人了,他開始變得膽小怕事起來。
從當初他被抓起來關(guān)進推進城之后,黑市一直都是他在暗中打理著。
如果沒有他,現(xiàn)在早就玩完了。
所以,他很瞧不上多弗朗明哥那個所謂的忠心部下。
論比起來手腕和能力,他自認無人能及。
只不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那個目的,干掉那個毀了他的天堂的世界政府。
即使把靈魂出賣給惡魔,他也愿意,不擇手段。
“那個叫特亞的海軍,和我們有同樣的敵人,不是么?”
泰佐洛擦拭著桌子上的一把金色尖刀,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實則是在刺激多弗朗明哥。
他需要多弗朗明哥加入自己的陣營,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
但他也不希望看到一個這樣的多弗朗明哥,把自己的計劃貶低的一無是處。
相反的。
聽到泰佐洛這么說,多弗朗明哥的神情也是變了,但他很快就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
是的,他在特亞的手里面栽了。
但是他依然記得,推進城被破壞,他逃離的時候所看到的一幕。
那個將他打敗并關(guān)進推進城的男人,竟以一己之力和四皇對抗不落下風(fēng)。
這,或許他不可能做到。
這兩年來,關(guān)于新海軍的消息他都會關(guān)注。
他想復(fù)仇,但他知道憑自己的能力是辦不到的。
可是,時間久了他也清楚,他根本不是想要報仇。
我不過是找個借口逃避過去罷了——
淡淡地在心中說出這句話的多弗朗明哥,轉(zhuǎn)身打算離開這里,但又想到了什么。
“那個特亞不可能止步在你這里,相反我更期待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如果干掉世界政府……
或許會比原來更有趣吧。
說完,多弗朗明哥嘿嘿笑了,扶了一把眼鏡的他打開房門,“他,你,我,都不是一類人。”
望著打開房門離開的多弗朗明哥,泰佐洛的眼神頓時凌厲了起來。
他知道,這次兩個人算是談崩了。
如果理念都不一樣,合作是不可能的了,看來……
就在這時,泰佐洛桌上的電話蟲突然響了起來。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