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過程出現不明來歷的雜訊、手機出現明顯卡頓,以及……」傅良濤頓了一頓,定睛看著龐季同說「數據用量驟然提升。」
「可是,我們不是檢測過許靜嘉的手機,內里并沒有發現類似七分的木馬程式嗎?」龐季同不由問道。
傅良濤便解釋道「不要忘了,對方可是有能力遙距從李秉德和周穆清的手機中刪除木馬程式的外殼的。而且,有了齊正平的調查記錄,他透過監控私家偵探與齊正平之間的通訊便可以取得所需大部分的訊息,還可以從中取得許靜嘉的近照。
畢竟,許靜嘉已經幾乎不再上載個人照。
最重要的是,在我們到許家取證的兩個小時之前,我們曾查訪過徐寧之。」
傅良濤滿意地看著龐季同的呼吸隨之一窒,一邊看著手抄本的筆記,一邊又說「從我收到的來電和留言的內容,也可以確定對方正在監控我們的行動。
在查訪許靜嘉時,她才告訴我們她跟徐寧之她們許久沒有聯系,之后的一天我便收到她與其他人飯聚的留言。
在我們跟蹤、懷疑許靜嘉的時候,對方又向我們傳送許靜嘉對「他們」充滿恨意的消息,還故意修去了可以辨清「他們」所指的是誰人的部分。
取證那天,我曾跟許靜嘉談及她畫的畫,次日便收到她自傲地談及繪畫的來電?!?
傅良濤的描述,讓在坐的眾人都有一種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張大網所網羅的小魚一樣。連他們都有這種感覺,那么身陷旋渦之中,身為作案者目標的許靜嘉又會是何種感受?
「現在看來,有三個人可以跟我們說一下。徐寧之、劉子君和程巧,她們已經用行動告訴我們,她們知道絕對比我們多。」傅良濤說著,唇邊牽起了愉悅的笑意。
傅良濤的描述,讓在坐的眾人都有一種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張大網所網羅的小魚一樣。連他們都有這種感覺,那么身陷旋渦之中,身為作案者目標的許靜嘉又會是何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