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推測在她們三人手機里修復的有關許靜嘉的檔案,是她們主動循特定途徑取得的。我相信李秉德和周穆清的情況也和她們的差不多。」
回憶起在之前的案情分析中,傅良濤曾提及李秉德和周穆清均對許靜嘉抱持著不同尋常的關注,龐季同想到徐寧之等人原來也是一樣,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她們不就是作案者了?」
「不,她們的電腦技術不足。」傅良濤肯定地否決了龐季同的猜想,然后又開始一邊播放相關的查問錄像片段,一邊解釋道:「首先我說說徐寧之和劉子君,查問時向她們提及刪除檔案一事之后,她們兩人都直接懷疑是對方向我們透露的訊息,而從來沒有想過是我們通過修復檔案從手機鏡像得來的證據。她們隨后更因為不確定,而向我們透露了更多的訊息。
而程巧也差不多,在我提及她在周穆清死后第四天便刪除了所有有關許靜嘉的檔案時,她原有的篤定也消失了,不自覺地放松了嘴唇和睜大了眼睛,顯然我所說的訊息讓她感到驚訝。她之前然沒有想到我們會知道這一點。
她們的反應并不是偽裝的,這顯示她們并不知道手機和電腦不一樣,手機有機會仍然保留著已經刪除了一段時間的檔案。而以作案者的技術看來,這一點對于作案者來說應該只是基本常識。」
龐季同點了點頭,沉吟著說:「程巧說過她們不想成為下一個周穆清。難怪在我們要求檢測手機的時候,她們會有這樣的反應。雖然排斥,卻依然應允。原來是因為她們并沒有自保的能力。」頓了一頓,龐季同又問:「濤sir,既然都已經確定了她們曾經蒐集許靜嘉的資料,為什么剛才你還要將她們放走?」
傅良濤早就料到龐季同會有此一問,便說:「你還記得上次研究案例時,我給你說過璞瑜公司入侵案件的例子嗎?」
龐季同瞬間回過味來,問道:「是因為無法證明任何人因此而獲益或蒙受損失?所以,她們并沒有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