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生諮詢辦事處,查詢了許靜嘉的相關(guān)資料,又做了與于專上學院校務處進行過的大同小異的調(diào)查。
由于是半工半讀的課程,學生可以自行選擇每個學期所修科目的數(shù)量,最少兩科、最多五科,大部分學生都以兩到六年的時間完成課程。
許靜嘉的副學士同學大多都以兩年或三年的時間便將課程修畢,偏偏許靜嘉就用了整整四年的時間。在第三個學年時,許靜嘉還停學了半年。到最后,與她同時修畢課程的就只剩下王嘉妮、張卓華和徐旭堯三個同學,其余與她同一時間畢業(yè)的學生,都是在她之后入學的。
龐季同在比對過許靜嘉與其同學們于大學時的選課時間后,便訝異道:「雖然學生有選科自主權(quán),但是學校有選科指引,好些科目都有基礎(chǔ)和進階之分。大部分的學生都跟從這選科指引選科的。偏偏許靜嘉自打第一個學年之后便不按牌理出牌,選科完沒有章法,是沒有留心注意這些事情嗎?」
除了這一點,許靜嘉的成績,自副學士的第二個學年開始便沒有再上去過,不少科目徘徊在合格的邊緣,還曾試過有兩科需要重修。成績沒有再上去過的因素可以很多樣,可是需要重修這一點仍是讓傅良濤覺得不合理。
因為這學士課程的學費可算不上便宜,當時一個科目的收費需要七千五百元正。由于是自負盈虧的課程,政府并無資助,許靜嘉也沒有申請相關(guān)的貸款,這便意味著這些學費都是由她自掏腰包的。許靜嘉的家境并不豐裕,并不容她這般浪費機會。
在之后一天的時間里,傅良濤在學生諮詢辦事處的幫助,陸續(xù)收到了許靜嘉副學士和大學在學時期與各個教授的通訊、功課和小組報告的復本。傅良濤注意到,許靜嘉的小組報告大都是一個人獨自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