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以為你不來了呢。”胡斌武傲嬌臉。
“我想趕著把這件衣服做好就晚了點。”金橘站在籬笆外一臉不好意思。
“做什么衣服,難道比給我送酒還重要嗎!”胡斌武撇了一眼金橘手上的包袱,依然傲嬌臉。
這邊大黃見金橘來了高興得直哼哼,搖著尾巴就過來給金橘開了院門。
“我說了讓開門嗎?你這自作主張的狗子!”胡斌武埋怨大黃。
大黃夾著尾巴走到胡斌武身邊討好的挨著他蹭。
“大黃也是看我這些東西放外面不好嘛。”金橘提著東西走了進來。
胡斌武揉了揉大黃的狗頭說道:“下不為例!”
“嗯,下不為例。明天不會晚的。”金橘在一旁答應道。
“我有對你說嗎?”胡斌武對著金橘翻了個白眼。
“您是對大黃說的,但是我是對您說的呀。這是我給您做的衣裳,我見您總是來回穿那兩件衣裳便試著給您做了件。第一次做,手藝不好,還望您見諒。”金橘舉了舉手上的包袱不好意思的說道。
“誰要你多事給我做衣服。哼!我是那缺衣服穿的嗎?”胡斌武又哼了聲表示不屑,但是眼神一直不住的瞟金橘手上的包袱。
“啊,這樣啊......那是我多事了。那我就把衣服帶回去了,免得放這里礙您的眼。”金橘放下酒和燒雞,就準備回去了。
“放這吧,實在不行給我當抹布算了。”胡斌武見金橘提著包袱準備走連忙說道。
金橘偷偷搖頭笑了下,放下包袱跟胡斌武打了個招呼便回去了。
看來我想的沒錯,武爺爺一個人住時間長了還是很希望有人能來看他關心他的呢!
胡斌武等到金橘走的看不見影兒了才急忙打開包袱拿出金橘給他做的衣裳。
這是一件黑底金邊的道袍。粗細不一的針腳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新手所制。雖針腳不平整,但好歹也是細密縫制的,除卻不是很美觀之外,耐穿到還是很耐穿的。衣服只稍稍大了一點點,應該也是注意了尺寸的。
“既然小丫頭第一次做,那么我就勉為其難的穿著吧,免得她見我不穿難過的哭了可不好。”胡斌武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說道。
第二天金橘來送酒跟燒雞的時候,胡斌武特意穿著衣服一臉傲嬌的在金橘面前晃了兩圈。金橘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卻不顯。
“武爺爺,謝謝您愿意穿我做的衣服。”
“哼,我這是怕我不穿傷你的心才勉強穿上的。你這做衣服的破手藝我還看不上呢!”傲嬌臉。
“嗯,所以才謝謝您呀。”
就這樣金橘又繼續每天給胡斌武送酒跟燒雞。期間還給胡斌武做了雙鞋,一樣也是被嫌棄的不行卻還是天天穿著了。
又過了大半個月,這天金橘在放下酒跟燒雞準備回去時,胡斌武說了句:“明天換身短打衣服來。都要學體術的人了還每天穿這么長的裙子,還要不要有點自覺了!”
“啊?武爺爺您說啥?”金橘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么點小就耳聾了?我讓你明天穿身短打衣服來!”大白眼翻向金橘。
“換!換!我回去就換!”反應過來的金橘驚喜的答應道,臉上是忍不住的笑意。
“快走吧!看你這傻樣!”又翻了個白眼,胡斌武不管金橘自己進屋喝酒吃雞去了。
直到快走到狐玄家金橘還是覺得很驚喜,原本還以為要繼續送一兩個月的酒的,沒想到這么快就答應自己了。
金橘回去告訴眾人這個喜訊,然后準備了兩套短打衣服,就開始養精蓄銳準備明天起個大早去學習。
第二天天還沒亮,金橘就起了床,換上深藍色的練功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