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診費,無塵給開了穆傳點安神補腦的藥,又給錢大爺開了點消食化氣的藥(錢大爺強烈要求的。其實他身體好得很,啥藥也不用吃)幾人便準備回去了。
走時錢大爺還故意對著無塵道長哼了好幾聲,結果無塵道長也只是抬起頭來用他那一貫清冷的表情看了看錢大爺,然后就又轉過頭給人看病了。
“哼!走走走!趕緊走!”錢大爺催促車夫快點離開。
等車夫忙不迭的揮鞭駕駛著馬車離開時錢大爺又忍不住掀開車簾看向無塵道長的方向。
“連句保重身體的話都不會說!真是心比石頭還硬!”
摔下車簾,錢大爺氣鼓鼓的嘟囔了句,然后就一個人在那生悶氣。
“錢大爺,那無塵道長是您什么人嗎?我看您好像對他特別的關注啊。”
被好奇的穆傳慫恿了半天的小穆鎧只能無奈的開口替自己那個不省心的爹問道。
“我,做得有那么明顯嗎?”錢大爺一愣,然后不自在的問道。
“何止是明顯,您就差在腦門兒上寫我與無塵有關系幾個字了。”
沒等小穆鎧回答等,等著聽八卦的穆傳就搶先說道。
橫了穆傳一眼錢大爺才回答道:“你們想的沒錯,我與無塵是有關系。他就是我兒子……”
錢大爺本想看一圈吃驚的表情,結果發現小穆鎧是一臉我就說如此的表情;而金橘卻好像在想別的事;只有穆傳一人是一臉驚訝的表情……
這么不給面子完全沒有說下去的欲望了好吧……
“啊?您是無塵道長的爹?他是您兒子?這是怎么回事?”
穆傳很配合的吃驚問道。
雖然只有一個聽眾很沒意思,但是錢大爺現在又非常想一吐為快,所以只好不情不愿的說了起來。
原來錢大爺確實是無塵道長的爹。無塵道長在成為無塵道長之前不叫無塵,而是叫錢程。用的是錢大爺的姓跟錢大爺妻子的姓。因為錢大爺十分的愛自己的妻子程氏。
錢大爺是九代單傳,家里豪富。娶妻程氏,家里也是頗有資產且獨女一個。
錢大爺跟程氏本來都約定好,生的孩子第一個姓錢第二個就姓程,如此繼續下去。兩人都是家中獨子獨女,從小沒有兄弟姐妹十分孤獨。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跟自己一樣于是便想多生幾個。
結果一直努力到了四十歲也才只得錢程這一個兒子。自然是如珠似寶的養大。
可誰知到了錢程十歲時,腦子里突然長了個瘤子。錢大爺遍訪名醫,花了無數的錢都治不好。直到后來遇到了無塵道長的師傅迦南道長。
迦南道長說這瘤子不好治,得留在清風觀里慢慢治療。于是小錢程就在清風觀里住了下來。而錢大爺也為了照顧兒子就在清風觀附近買了塊地建了如今這大宅子。
這一住就是三年,瘤子雖是治好了,但是人卻失憶了。前塵舊事漸漸都忘了。性格也從一個有點小紈绔的孩子變成了如今這個有些面癱的樣子。
若不是自己親自看著兒子被診治的,錢大爺都要懷疑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被人掉包了。可不管怎么努力,錢程就是失憶了。為此錢大爺還揍了迦南道長一頓。迦南道長由于自己把人治成這樣也有些理虧,不光沒還手不說還收了錢程為關門弟子。
誰成想,錢程雖然失憶,但是于醫道上卻十分有天賦。別人花十年才能學會的到他身上只用三年就可以精通。不光這樣,錢程道法也學得很快。雖然不是特別厲害,但制服一般的妖魔鬼怪也是信手拈來的。
就這樣,又過了二十年。錢程成了無塵,代替迦南道長成了清風觀的觀主,還每天在這給老百姓看診。可就是不回家繼承家業。
按他的話來說就是:我喜歡醫術也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