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前面說的話還讓人比較信服,但后面兩句話,再配上他用滿是絡腮胡的臉在那跟小穆鎧還有金橘擠眼睛的樣子,一股油膩感油然而生。
聽到乞丐這么說,小穆鎧跟金橘同時齊刷刷的后退一步然后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大叔!這么說你都不會臉紅的嗎?你這是要帶壞小孩子的你知不知道!”
金橘只覺得虧得自己剛還把這個乞丐當成了洪七公那種高人。這哪是什么高人,這明明就是個猥瑣的油膩乞丐大叔!
“我肯定不會臉紅啦!不過這孩子的臉倒是紅了。”
乞丐面對金橘的自責滿臉的無所謂。
“小鎧我們走,別理這個猥瑣的人!”
順著乞丐的話看到了小穆鎧紅紅的耳朵尖,金橘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先把人拉走遠離這個乞丐再說。
“我是說真的,你倆今天都倒霉,還是不要去的好。”
見兩人要走,乞丐又轉到兩人面前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我們跟人約好了的。再說我們是去大相國寺上香,那里即是國寺,上面也有小相國寺里修行的和尚。有什么麻煩佛祖應該會保佑我們的。”
金橘有點不想理這個乞丐。而小穆鎧則還有些不好意思,一時半會兒也不想說話。
“都跟你們說了要倒霉,你們還能往那兒去,真的是上趕著給自己找罪受。”
乞丐見兩人去意已決也不再阻攔。只是打定主意等會兒跟在后面看著。說實話,小穆鎧的命格他原本是看得很清晰的,但是碰上了金橘,兩人糾纏在一起。原本清晰的命格竟也有些模糊起來。
而金橘就不用說了,她的命格完全就是個異類,與這里所有的人都不一樣,讓人摸不著頭緒。
難得碰上這么有意思的兩個,乞丐更是想看看會有怎樣的事發生了。
金橘兩人來到了跟張顏約定好的地方,張家的馬車已經等候多時了。
“金橘,你們總算是來了。姐剛都還在念叨,這去晚了上不了頭一柱香了。”
坐在車沿上的張濤看到金橘跟小穆鎧走來,頓時跳下來迎向兩人。
由于張濤還是對金橘沒死心,所以小穆鎧依然不待見他。此時見他走過來也只是隨意點了點頭便徑直跳上馬車進去跟張顏打招呼了。
金橘則站在車前跟張濤打招呼。
“我們路上碰到個人,多聊了兩句。讓你們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沒有沒有!其實我們也沒等多久。金橘你們來了就好。那我們出發吧。”
等金橘跳上車進去后,張濤也跟著騎上了一旁自己的馬,然后讓存在感極低的車夫發車。
“嘁,說話前后矛盾,這么容易就改口。”
小穆鎧聽到了張濤跟金橘的對面忍不住吐槽了句。
張顏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已經知道金橘小穆鎧跟張濤三人之間的關系,因此只是笑笑沒說話。
而剛上車的金橘聽到了小穆鎧的話搖搖頭,隨口說了句:“小鎧,你又要開始跟張濤的每日互懟以增進感情的。模式了嗎?”
“誰要跟他增進感情了!我討厭他都還來不及!”
小穆鎧撇撇嘴不再說話。
馬車悠悠的向前走著,原本跟在后面的乞丐隨手丟了張符過來。那符紙被折成一個紙鶴的樣子慢悠悠的飛到馬車的車頂然后黏在了上面。而乞丐自己則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馬車到了無量山下便停住了。
這里的規矩,馬車只能停在山下,若要上山只能靠自己的雙腳。
張顏之前因那鬼胎身體敗落的很厲害。因此只走了幾十個臺階便氣喘吁吁,那腿仿佛灌了鉛一般怎么都挪不動了。
金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