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點!”
“快什么快?什么快點?”
“孫家要把他們兒媳婦蔡氏浸豬籠沉塘啦!”
“不是吧?真的假的啊?竟然要沉塘?”
“真的!快點走!去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那蔡氏不說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嘛,怎么就搞得要沉塘了?”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嘛!她被孫家騙過來守活寡守了三年,肯定是忍不住了的唄!”
“說起來那孫家也是,好好的秀才閨女就這么把人騙過來守活寡。蔡氏還這么年輕,怎么守得住哦!難怪,嘿嘿嘿……”
“瞧那孫明長得人模狗樣的,誰知道竟是個不能生的,真是白瞎了蔡氏那水靈靈的模樣……”
“是啊是啊!那蔡氏的模樣我瞧著比醉紅樓的紅蝶也差不了多少呢!真是可惜了一朵嬌花……”
聽著對話往那有顏色的方向一去不復返,金橘也收回心神不再聽前面那兩個人閑聊了。
四人跟著看熱鬧的人群一起往熱鬧的來源地走去。這一走就走到了城外山腳下村莊的大水塘邊。
聽一路來看熱鬧的百姓說,這個村莊叫孫家莊,居住的都是孫姓族人。
熱鬧的主角之一孫明就是這孫家莊的人。長得俊不說,家里還有有兩個錢,在城里也有兩個店面。因此在這孫家莊也算得上是說得上話的人。
此刻孫明正站在水塘邊指揮幾個人將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子塞進一個豬籠里。那應該就是之前那幾個人口中的蔡氏了。
蔡氏被捆住了手腳因此只能像蟲一樣蠕動掙扎。但她一個弱女子又怎么抵得過幾個壯漢。任憑她怎掙扎喊叫,那幾個人仍然將她像牲畜一樣塞進了塘邊的豬籠里。
將豬籠的蓋子蓋好后,那個孫明拿出一張紙站在豬籠邊對著豬籠里的蔡氏念了起來。
雖然金橘幾人是站在人群的外圍看熱鬧,但她們幾個的聽力都好于常人。所以盡管孫明離她們幾個隔了一個水塘,但他說的話金橘她們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蔡氏,你不守婦道,竟與奸夫珠胎暗結!若不是家母偶然撞破你的行徑,全家上下還要繼續(xù)被你蒙在鼓里!……今尊祖宗家法將你沉塘!”
孫明照著紙念了半天,里面全部都是蔡氏如何不守婦道的罪證。
念完以后孫明一把將那張紙摔在蔡氏的豬籠上,然后又對著豬籠啐了一口,面上滿是厭惡與嫌棄。
豬籠里的蔡氏聽了孫明對自己的指責后情緒非常激動。她手腳不能動就只能不停的用頭去撞豬籠的蓋子。一邊撞一邊大聲的呼喊“我冤枉!我是冤枉的!”
“我呸!你還冤枉?你冤枉的話那你肚子里的孽種哪來的?”
見蔡氏還不死心,孫明又往她臉上啐了一口。
聽到孫明問這一句,蔡氏就像前幾次一樣忽然就不說話了。
“哼!沒話說了吧!賤人!敢給我戴綠帽子偷人!那就別怪我把你浸豬籠!”
“我沒有!我冤枉!我沒有偷人!”
蔡氏不停的掙扎,反反復復說著她冤枉。但不能生育的孫明與她肚子里的孩子卻使得她無法證明自己到底怎么冤枉了。
“你們說那個蔡氏到底是不是冤枉的呀?”
戴著冥籬的胡萌萌一邊看著水塘對面一邊問。
“看她掙扎的那么厲害好像是冤枉的,但是她相公不能生她卻能懷上孩子這事真的可以說是她偷人的鐵證。”
穆鎧也皺著眉看著對面。
“冤不冤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是放任他們將蔡氏沉塘那肯定是一尸兩命。搞不好就有嬰靈厲鬼出現(xiàn)。”
金橘也皺著眉看著對面。不過她的關注點與兩個小的還是有區(qū)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