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得不到滿足,總是想要更多。
原本曹正淳就是朱厚照養(yǎng)的一條狗,一條用來對付鐵膽神侯朱無視的狗。
如何朱無視已經(jīng)徹底栽了!
朝堂之上,除了皇帝,便是曹正淳一家獨大,自然有了一些大膽的想法。
狡兔死,走狗烹,這是皇家一貫套路。
即便曹正淳沒有反心,朱厚照未必就容得下他這個權(quán)傾朝野的臣子。
所以曹正淳打算先下手為強(qiáng)。
想要造反,就必須有軍隊,東廠雖然監(jiān)管朝野,但兵力有限,即便曹正淳可以殺了朱厚照,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各地的親王帶兵滅掉。
而其中的關(guān)鍵,就在于找到護(hù)龍山莊收集的卷宗,以其中的隱私威脅十大將軍交出兵符。
就算當(dāng)不成皇帝,也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
三國的時候,曹操就是這樣干的,對方也是閹人之后。
大家都姓曹,曹操能做到,他曹正淳也能做到!
可任由曹正淳用行,朱無視就是打死不說,因為朱無視很清楚,一旦說出來,曹正淳肯定會殺了他。
只有活下去,才有翻盤的機(jī)會。
武功不代表一切,只要能活著出去,他未必不能扭轉(zhuǎn)乾坤。
“神侯還真是硬骨頭。”
看著被鐵爪飛鷹打得偏體鱗傷的朱無視,曹正淳滿臉陰沉,接著似乎想到什么,笑了起來。
“不過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本督主有份大禮送你,你見到了或許會改變心意。”
隨著曹正淳拍了拍手,六個身穿黑衣的東廠之人扛著一口棺材走進(jìn)牢房。
朱無視氣息奄奄:“曹閹狗,你搞什么鬼?”
“打開。”
曹正淳不在乎朱無視的辱罵,一聲令下,手下打開棺槨。
棺蓋一開,一股極為冰冷的寒氣便迎面撲來,兩人將棺木豎起,只見棺內(nèi)躺著一名身穿紅衣的女子,長得極美,而且十分年輕。
“素心!”
朱無視瞬間失神,接著怒道:“曹閹狗,你敢動她,我必將你碎尸萬段。”
曹正淳面帶虛假的微笑:“神侯莫怒,她現(xiàn)在就是個活死人,沒感覺的,本督主可是費(fèi)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她從天山上請下來。”
“你想怎么樣?”朱無視死死盯著曹正淳。
“我來為神侯你圓滿,圓你二十年朝思暮想的美夢。”
曹正淳說話間,拿出天香豆蔻,放入素心口中,以內(nèi)力催化其服下。
這天香豆蔻也是神奇,被冰封了二十年的素心,很快就有了反應(yīng),美眸微微睜開,入眼是朱無視兩鬢微霜的滄桑,和滿眼的柔情。
“無視,別打別打,你們是好兄弟,不要打了。”
素心的記憶還停留在二十年前的雪山,她剛剛恢復(fù),對于外界的情況并不是很清楚。
看著朝思暮想的人兒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面前,朱無視癡癡呢喃:“素心,我是無視,素心……”
“別打,別打,你們是好兄弟,別再打了。”
素心腦海有些混亂,痛苦地?fù)u著頭。
當(dāng)初她跑去天山阻止朱無視與古三通打斗,最后受朱無視一掌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她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兩個好兄弟會反目成仇?
朱無視此時似乎完全忘記了身上的痛苦,用最溫柔的聲音安慰道:“素心,你冷靜一點,你聽我說,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二十年前?怎么可能?表哥人呢?”素心跌跌撞撞的走出棺木,環(huán)顧四周,卻是牢房,除了傷痕累累的朱無視,還有不認(rèn)識的人站在旁邊。
朱無視耐心解釋道:“當(dāng)日,我發(fā)出我最厲害的一掌,硬拼了三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