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光明之子!”
“見過光明之子!”
前往西陵神殿的途中,周圍的教眾看到吳良(隆慶)之后,紛紛行禮。
“光明之子?”
聽到這個稱號,吳良輕蔑一笑,或許成為光明之子,是原身隆慶的追求與信仰,可吳良來這里,可不是給讓當(dāng)兒子的。
他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干翻這片蒼穹。
熊楚墨就是他的第一塊踏腳石。
吳良一路前行,對于周圍的教眾視若無睹。
葉紅魚跟在身后,神色復(fù)雜,她此時無法確定“隆慶”的心思,也無法確定熊楚墨是否就是當(dāng)初的黑衣人。
單憑“隆慶”的一面之詞,還不足以讓葉紅魚為此賭上一切。
所以她在觀察,在等待。
葉紅魚對于隆慶的了解其實不多,因為這些年她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對于外界少有關(guān)注。
在葉紅魚看來,原本的隆慶,只是一個有天賦的人,有資格成為磨刀石,但僅此而已。
可如今的隆慶狂得沒邊,但氣息也深處無比,讓她無法看透。
在心里,葉紅魚并不看好隆慶。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隆慶就算今日有所突破,又能強到哪里去?
可葉紅魚又覺得隆慶只要不蠢不瘋,那必有所持。
而最讓葉紅魚關(guān)心的,還是那個困擾她多年的陰影。
“熊楚墨,真的是你嗎?”
如果是,葉紅魚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而眼下,葉紅魚要做的,就是看隆慶如何挑戰(zhàn)熊楚墨。
吳良很快來到了神殿之中,見到了帶著黃金面具的西陵掌教熊楚墨。
殿中,除了熊楚墨外,還有不少人。
裁決大神官墨玉,天諭院的天諭大神官也在殿內(nèi),似乎正在商議著什么。
“隆慶,見到掌教為何不行禮?!”
裁決大神官墨玉是熊楚墨的擁護者,一見到隆慶進入大殿,卻全無禮數(shù),頓感不悅。
“將死之人,何必拘于禮數(shù),熊楚墨,滾下來受死。”
吳良冷視著熊楚墨,毫不掩飾對其的殺機。
聞言,墨玉,熊楚墨和天諭大神官都一愣。
隆慶今天吃錯藥了?
接著天諭大神官似笑非笑的看向熊楚墨,熊楚墨和墨玉則是大怒。
熊楚墨為了維護形象,并沒有立即開口,作為頭號馬仔裁決司大神官墨玉,也是隆慶的直系上司,墨玉率先發(fā)難:“放肆,隆慶,注意你的身份,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立即……”
“就你話多。”
吳良看了墨玉一眼,直接發(fā)動了“驚目劫”。
以冰寒目光攝人心魄,只是一個眼神,墨玉就感如墜寒冰煉獄,隨后神魂破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裁決大神官就這樣死了!
周圍之人見狀,無不心寒。
裁決司主殺伐,掌握西陵神殿的暴力力機構(gòu)。
裁決大神官非常的兇悍,因為它的繼承者都是誰能殺死他,或者戰(zhàn)勝裁決他,那么就會成為裁決大神官。
這個位置沾滿血腥,強者為尊,墨玉作為現(xiàn)任裁決大神官,好歹也是知命境的強者,戰(zhàn)力驚人,結(jié)果被“隆慶”一個眼神所殺,實在匪夷所思。
這真的是隆慶,不會是夫子喬裝打扮的吧?
“隆慶,你居然當(dāng)眾殺害裁決大神官,簡直無法無天,是想造反嗎?”熊楚墨怒喝,人已經(jīng)從寶座上站了起來。
吳良伸出左手指向熊楚墨:“自信點,把‘嗎’去掉,現(xiàn)在用你的畢生修為逃跑,或許能得到微薄的生機。”
如果是之前,或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