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上方大佬挨個發了言,終于來到了正題,大殿里的所有人都移步到了外面的比武臺子上。
比賽前規定,出了界線便判定為輸。
按照順序,一個一個門派派出自己門派的天才選手,走上臺前去表演咳咳不是,是比賽。
藍叮當在長生閣規劃出來的那一小塊地盤上呆的無聊透頂,這些人每年都是這樣,前幾個上去比賽的都是中規中矩,放不開手腳,一直到上來一個能燃爆全場的種子選手,放開了打,不計代價,接下來的才能全身心的投入。
“要打就大大方方的,這一個縮手縮腳的,像怎么回事嘛?!”藍叮當面色不虞,小聲嘟噥了一句。
坐在前面的執法聽見了她的嘀咕聲,轉回頭看著她,嘴角一勾,好整以暇道“怎么了小叮當,你是無聊了嗎?!”
看著執法那不懷好意的眼神,藍叮當一個激靈,連忙面帶笑容直擺手“沒沒沒,執法師叔說笑了,怎么可能會無聊呢,可有聊了,有聊死了。”
她是真害怕執法再突然來一句,無聊嗎?那我們背妖獸大典好了。
想想,怎么感覺執法師叔那么狗呢?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狗呢?
據聽說,好像是她爹娘宣布在一起之后,沒有成功抱得美人歸的執法師叔就變了,變得特別讓人恨不得抽死他。
呃,前提是,能打的過他!
執法師叔現在的修為是,半步元嬰。
哎呦,這么一想,執法師叔可比她爹強多了啊!
輸了之后奮發圖強,爭取十年之內結嬰。
看來,這談戀愛真是有礙身體健康,影響修為增長啊。
不能談戀愛,絕對不談戀愛。
單身多好,單身我驕傲,單身我自豪。
正當藍叮當美滋滋的想到了以后自己要是半步成仙了,高低她也要把平昊天按地上摩擦再摩擦,以報上輩子瞎眼之仇。
前面高臺之上突然發生了變故,一伙身著黑色衣服的上百人隊伍突然闖了進來。
還在比賽的修士一愣,停了下來,然后,迅速向由所有門派組成的比賽隊伍迅速合攏,仙武大會被迫暫時中場休息。
“娘,出什么事了?!”藍叮當美滋滋的回過神,疑惑地問了一句。
花尋凝凝重的壓低了聲音回答道“是魔修,在今年的仙武大會開始之前就有一個自稱是玄冥門派的人遞了帖子,說要來參加我們一年一度的仙武大會,本來沒聽過這個門派,我們也就沒當一回事,可誰想到,我們根本沒同意他們,他們不請自來,連個招呼都沒打,現在已經上門了。”
魔修?
玄冥?!
花尋凝每說一個字,藍叮當的臉色就難看一份。
直到花尋凝說完,藍叮當的臉色已經沉的可以滴出水來了。
玄冥門派可是她的老伙伴了,上一輩子,她可是在玄冥門派里有著不小的地位呢,人稱弒血羅剎。
又因為過于性感貌美,被門派里的眾多弟子調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那一段日子,過得無比奢靡,墮落。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忘了那一段記憶,卻沒想到,因為故人的出現,她的記憶一下子就涌了出來,清晰地,比她在長生閣的記憶都要完整。
可是,他們干什么來了?!
這里是長生閣,是正派人士的地位,他們來這里干什么?!
是想要打仗嗎?
我們可以視你們這種行為當成,送上門的挑釁嗎?
就算他們曾經藏匿千年,幾乎讓他們這些所有正道人士都要忘了他們的存在,可,還是不能抹殺掉他們曾經浮尸千里,血流成河的殺戮。
花尋凝看著藍叮當那一臉的低氣壓,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推了她一把,“叮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