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
泰勒捂著肚子,痛苦的蹲在地上,看向秦川的目光充滿了敵意。
倪振達幾個人顯然也沒想到,秦川會突然對泰勒出手,但他們并沒有阻止秦川,反倒是警惕的盯起了四周,避免被教會的人員發現。
“告訴我,是不是只有小鎮的原住民,才會成為教會的一員。”
秦川說話間,人已經來到了泰勒的身前。
“每一個對小鎮有貢獻的人,都會加入教會。”
“說真話。”
秦川對著泰勒的腳踝,狠狠地踩了下去。
泰勒的腳踝被秦川踩斷,整個人頓時痛的打起了哆嗦,嘴上也開始對秦川口吐芬芳,滔滔不絕。
“希望你搞清楚,我們并不是普通的外來者,對于這里的事情,我們知道很多。
外來者都不會有好下場是吧?
也只有鎮上的原住民,才能加入教會,享受茍延殘喘的權利,我說的沒錯吧?”
“是教會讓小鎮重新煥發了生機,像你們這種被萊薩卡蠱惑的混蛋,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泰勒仍然嘴硬的不肯松口,秦川對此也有預料,畢竟這是一個有信仰的家伙,不多吃些苦頭,是不會輕易動搖的。
于是,他又對著泰勒另外一只腳的腳踝,狠狠的踩了下去。
“還沒有結束。”
秦川知道這不是他心慈手軟的時候,必須要盡快搞定真相,他原本想將這一套用在主教的身上,但是他卻莫名的有些發虛,總覺得那個主教并不容易對付,所以他才出于保險考慮的,用在了泰勒的身上。
他覺得泰勒應該也不是雜兵,這家伙能夠看管牧場,監視那些在牧場的工作者,可見他在教會里有一定權力的,而不似教堂里那些只知道祈禱的普通信徒。
兩只腳斷了,泰勒不說,依舊口吐芬芳,兩只手斷了,泰勒倒是不口吐芬芳了,可卻直接昏了過去。
“這人會不會并沒有說謊啊?受了這么大的罪都沒說,不像是有所隱瞞。”
倪振達有些被秦川的手段嚇到,真的是微笑著下黑腳,一點兒也不含糊。
果然,每個寄生者都很兇。
“不,他一定了隱瞞了很多事。”秦川還是堅持他的判斷。
“你怎么看出來的?”
“我猜的。”
“好吧,可這人直到暈過去,都什么也沒說,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叫醒他。”
秦川說著又蹲下來,給了泰勒兩個巴掌,將他從昏迷中扇醒。
“睡得怎么樣,我的問話還沒有結束,你的手腳都斷了,接下來,我或許會剝奪你身為男人的尊嚴。
我不確定,等我這一腳下去,會發生什么,但一定很疼就對了。
所以你做好準備。”
“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泰勒依舊惡狠狠的瞪著秦川,并沒有松口的打算,即便,這會讓他變成太監。
秦川的腳懸在半空,然后很感興趣的對泰勒問道
“你為什么會這么肯定,我不會有好下場呢?
在你斷子絕孫之前,或許你可以認真的對我講一講我的下場。”
“驅散之神是不會放過你這種異端的!
每個玷污它的人,都會被消滅。”
“所以,你承認詛咒是你們供奉的那個神祗搞出來的東西了?”
“那是萊薩卡的詛咒!驅散之神會庇護小鎮,它的信徒會保護小鎮。”
泰勒執著的精神讓人動搖,但秦川還是一腳踩了下去,因為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死了嗎?”
倪振達過去拍了拍泰勒,但是泰勒卻毫無反應。
“快了吧。”
秦川完全不在意泰勒的死活,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