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用不用帶點便當過去?”
“不用了,沒有食欲。”
……
下午。餐廳。
女孩收起惴惴不安的心事,調整好待客的狀態。
見飛鳥心緒平復,靳子躍才前往經理辦公室。
“上班第二天就請了半天假,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經理看著靳子躍,敲掉手中的煙灰,說道。
“十分抱歉。”
“去忙吧,對了,有一位顧客說要找你。”
“啊,好的。”
靳子躍換上侍者的服裝,走向用餐區。
找他的是一名女性,黑色都市正裝,戴著女式眼鏡,綰著一頭青絲,桌子上擺著一瓶見底的白色酒液。
俏臉上酡紅微顯,但是禮儀涵養讓她保持著端莊的坐姿,表情愈發紅艷。
“您好。”靳子躍鞠躬,“請問是您找我么?”
思維縝密
擁有此命辭之人,思維邏輯能力異于常人,一旦專心致志,縝密的思維能力甚至可以做到側寫。實戰中,迷惑、偽裝類技法,較大概率被識破,并無所遁形。相對于思維能力,孱弱的人情世故幾乎是所有宿主的通病。
威脅。
靳子躍心中默默記下。
“你的眉角皺了一次,眼眸低垂,是在掩飾什么嗎?”女人的眼睛始終瞟著搖晃的酒液。
“客人,您在說什么?”靳子躍愣了會,眸子干凈如琉璃。
“你和伊藤七雪是什么關系?”女人從黑色上衣里掏出半個證件,確認靳子躍瞄到之后,又收回去。
“伊藤七雪是誰?”靳子躍一臉疑惑。
女人看到靳子躍的反應,才洗刷他的嫌疑,身子才軟了幾分,像貓一樣拖著身子流回椅子上。
她朝著飛鳥的方向努了努嘴,瞟了他一眼“就是那個女孩。”
“她不是叫飛鳥么?”靳子躍詫異。
“看來你是真的不了解她,這個姑娘是從福利院領養的。‘飛鳥’是后來隨家庭改的名。”女人的手背托著頭,表情玩味,“非親非故,接近人家姑娘干什么?”
“飛鳥是一位溫柔天真的姑娘,讓人會忍不住產生保護欲。”靳子躍直言不諱。
“就沒有什么其他的企圖嗎?”女人的笑意更濃了。
“警官,請不要說這種話,對我而言,她是一位惹人疼惜的妹妹。”
“啊,無趣。”女人吹了吹散落的發絲,酒精味撲面而來,“別叫我警官,我叫藤原千鶴。”
“好的,藤原小姐。”
“早上你陪她去警視廳了吧?”藤原的目光盯著遠處收拾餐桌的飛鳥。
“嗯,她哥哥失蹤了。”
趁著沒客人,飛鳥停下手中的活,從褲袋里取出手機。
“警官,是案件有什么進展了么?”靳子躍問道。
“沒有。”藤原的眼睛回過神來,語氣突然變得很生硬。
飛鳥捂著嘴,小心翼翼地把手機貼到耳邊。
“那……您來這里,是來取證的嗎?”靳子躍試探著問。
“不,我想來拜托一件事,以私人的名義。”藤原千鶴的眼睛突然凝重起來,“這起案子恐怕要無疾而終,你勸勸她,有個心理準備,別等了。”
“為什么……”靳子躍有些意外,收攏聲線,“您是說,她的哥哥已經兇多吉少了嗎……”
藤原千鶴正想說話,突然少女的身影飛奔過來。
“前輩,哥哥聯系我了!”
語氣欣喜得像活潑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