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還是本能?附近有什么吸引了他們?”
“不知道,原本一直跟蹤我身邊的小妮子,后來齊齊掉頭跑了,你自己小心哦!”
撂下電話,藤原千鶴馬上走出廳院。
她覺得有些吵鬧。
“發生了什么事?”她找到奔走的警員,問道。
“據說是有人越獄了,現在在緊急搜查。”
“越獄?”藤原千鶴微微一愣,最近也沒有關什么需要越獄的嫌疑犯吧。
但來不及多問,警員已經趕往現場。
她皺了皺眉,站在原地思索。
敞開的警視廳大門,正對著馬路。
一個人大搖大擺地晃悠過去,身旁跟著小心翼翼的小孩。
“遜哥,咱們快溜吧,我總怕有人能看見咱?!倍棺由裆萜?,有些不安。
那個身穿看守所統一制服的男人手上的鐐銬還沒解開,捧著懷里的貓咪,一陣搓揉。
“怕啥,咱現在是透明人咯!有誰會注意咱?昂!”
他開懷大笑。
閆無遜捧著靴子的前肢,說道“這是什么寶貝命辭,我還真沒見過這么頂的玩意?!?
女澡堂女澡堂……
他出神地望著天,口齒生津,忍不住露出癡笑。
笑完,一轉頭,卻正好瞅見站在警視廳圍墻內的藤原千鶴,正抵著下巴冥思苦想。
閆無遜哆嗦了一陣,但很快又穩下陣腳。
“不慌,這婆娘現在看不見咱?!?
一時間難免有些玩心大起。
試試?
就試一下。
他咳了咳,確定藤原千鶴沒有理他,又裝模作樣地接近。
女警穿著制服真的很好看,這絲襪腿,這苗條身段,臉蛋白凈,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總有種隱約的女王范。
面色俏寒,平光眼鏡中,嚴肅的眼神掃視著地面,仿佛在出神地想著案情。
老男人不免想起皮鞭、蠟燭之類的小玩具。
脊背一哆嗦,閆無遜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
他又扮了扮鬼臉、斗雞眼、咧嘴巴,吐舌頭。
“遜哥,別試了,我怕……”豆子抱著靴子,看著他在女警面前轉悠。
閆無遜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怕什么?區區一個女警,還能吃了我不成?”
豆子只能乖乖跟上,這種“不存在”應該是有范圍的。
“原來如此。”
藤原千鶴緊蹙的眉頭終于解開,臉上的寒霜消融,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
閆無遜先是嚇了一跳,下意識問道“她在想啥呢?”
豆子撓撓頭,正準備回答不知道。
突然,藤原千鶴抬起頭,目光灼灼。
她單手擒住閆無遜的右手,另一只手按在豆子肩頭。
“喂?喂?喂?”閆無遜驚叫,卻發現自己壓根掙脫不了,兩只腳撒丫都撒不開。
豆子腿腳一軟,差點趴下。
靴子見識不妙,三兩步竄出去,嗖地一下如同橘色閃電,消失在院子的圍墻外。
藤原千鶴特意用華語,說道
“我在想,你們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