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
執行官盯著屏幕,紅色的警告挑動各方的神經。
“執行官,上面有令,動用導彈。”通訊官說話的時候面無表情。
他們都盯著監控。
獵人能傷及怪物,但是傲慢反而在阻攔。
且不說叛敵,光是為了消滅這500年的怪物,拉個陪葬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向上面申請導彈權限。”那個被稱為執行官的男人,對著自己的副官說道。
“是。”
赤星晃并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哪怕此時身處其他城市,依舊是左京都異鬼戰略戰事部署執行官。
“現場還有誰?”
“藤原議員的千金,藤原小姐也在。”
赤星晃皺了皺眉“她?”
回頭問道“導彈權限解鎖到導彈投放還有多久?”
“二十分鐘。”
國字臉男人點點頭“派遣親衛隊去搜救,目標只有一個,爆炸前帶回藤原小姐,救不回來就算了。有余力再將傲慢和獵人就地伏法。”
“哈依!”
……
傲慢喉結想動,卻咕嚕著說不出話,只有血沫子潺潺往外冒。
靳子躍看著傲慢的紅線被元緊緊攥住。
就像雄獅死死地咬住羚羊的脖頸。
如果不做治療,她沒救了。
而傲慢終于摸上了有動的臉。
干涸的血漬讓她手黏糊糊的,想要說話,卻已經不知做和表達。
她就這樣靜靜地凝望著,明明眼神空洞,卻意外地溫和。
“有動。”
“有動。”
“醒醒。”
“醒醒。”
咕嚕——
氣泡咕咚咕咚地響,一串串的,那是青年溺水在湖中的景象。
有動龍馬緩緩地睜開眼。
我這是在哪?
他覺得昏昏沉沉,但身子又輕飄飄的,就在在水中隨波逐流。
這里是——
想起來了。
自己溺水了。
短時間內,伙伴們的經歷,所有的日常,都像夢蘇醒的前一刻,潮水退出,僅剩現實。
是臨死的時候做的夢嗎?
我想起來了,現在是黑夜,自己就快死了。
這么想似乎也不錯,那夢中那些因自己而死的人,是不是還活著?
孓然一身二十年,突然有了那么多的朋友,難得有些回味。
“有動。”
“有動……”
有動龍馬聽到有人在叫他,有些疑惑。
“醒醒。”
“什——”他來不及發出慘叫,洶涌的記憶就像沖垮洪閘的浪潮,瞬間將他淹沒。
刺啦——
色欲死在暴怒懷里的模樣;暴怒被焚燒,最后怒吼著自爆的模樣;懶惰一聲不吭的模樣;妒忌倒在傲慢懷里的模樣;貪婪面露不甘死去的模樣;青柳化作爛肉的模樣,一股腦在他記憶中回閃。
“啊——”他痛苦地抱頭,“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有動,醒醒——”
聲音的主人語氣很輕,莫名地讓人褪去浮躁。
有動龍馬淚流滿面,明明是在湖底,可是眼淚依舊沾在臉上,怎么也化不開。
“撲通——”
似乎是有人投湖的聲音。
很快,一團黑影慢慢游來。
是誰?
她的身材姣好,似乎很眼熟,就像一層層的繃帶化開。隨著黑影越來越近,她的面容出現在有動眼前。
那清冷的眼眸,是湖泊中的一次驚鴻。
有動龍馬想起來了,那是傲慢。
女人如同美人魚,從湖面游來。
沒有飄飄長發,換成了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