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跑不了廟,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家腸粉店店主死活你也不管了嗎!”
靳子躍本來已經準備好煙霧彈,聽到他的吶喊,手頭的動作一滯。
“三個人,你猜猜今晚會死哪一個?”他越說臉上的表情越得意,“放心,都五花大綁著,一個也走不掉!”
因為隔著很遠,他們看不清靳子躍的面容,但是從他的動作來看,顯然激將法是生效了。
楚平秋的嘴角露出囂張的弧度,說道:“拜托,下次逃亡不要拖家帶口好嗎,你是怕他們趕不上投胎嗎?明知道自己罪孽深重,還要連累自己的好友,不愧是冷血至極的殺手。”
“怎么?生氣了?不跑了嗎?”楚平秋眼角露出喜色,不依不饒地說道,“你要是求饒的話,他們自然不用死。乖乖交出百川匯海,原地自裁,我保證他們可以見到明天的太陽。”
噴火器突然停止了。
夜風中帶著焦灼的氣息,灑落的燃料還在燃燒,田壟之間出現扇形的焦土。
陳若瀾收斂起原本的笑容,原本微笑的弧度,被繃得筆直,眼睛微微睜開,就像蓄勢待發的噴火器。
“他們說的,是閆無遜吧?”女人的聲音突然多了一絲寒意。
“嗯。”靳子躍默默走上前,應道。
“雖然他們威脅的方式很蹩腳,但是不得不說,很有用。”陳若瀾的聲音再次低了幾度,連重火器都收了起來,琴頭狀的噴火口抵在地上,高溫使其在沙地冒起青煙。
靳子躍離陳若瀾最近,他可以感受到虎默沉香的命辭波動在劇烈擴散,雖然無法壓制對方的命辭,但對持有者的增益在大幅度飆升,宛如地底的熔巖,震顫著大地,一旦噴涌而出,將是一幅末日的繪卷。
“不跑了?”楚平秋隱約覺得不妥,但是事已至此,只能一條路走下去,說道:“你敢反抗,我現在就聯系那邊的人,當場殺一個給你看。”
魏錚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張讓歪了歪腦袋,唔的一聲。
他們都不知道楚平秋什么時候找到所謂的同伙,還有什么時候綁起來的。
但是有時候,卑鄙有卑鄙的好處。
靳子躍的臉色出奇的差,掛滿寒霜的模樣,顯然和之前冷靜沉著的亡命之徒,已經判若兩人。
“我可不給你考慮的時間,說吧,你交不交出百川匯海?”楚平秋很享受這種成為焦點的感覺,在隊友驚詫的注視下,敵人擇人而噬的眼神中,深深感受到他們的無能。
相較之下,扭轉戰局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獲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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