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著喬遷新禧,大吉大利。
隨后,開始收拾各自的行李。
雖是同居,但是兩人各自備有小房間,傅沁的是主臥,含衛生間,靳子躍睡的是書房。
“喵~”貓包里的靴子,半張圓臉抵在透明塑料邊,圓瞳晶瑩地泛著光,可憐兮兮地注視著傅沁。
“差點忘了靴子還在包里。”傅沁連忙把靴子放出來,一邊柔聲哄著靴子,“靴子乖,是媽媽不好,忙著衛生把你忘了,可以出來玩啦。”
扭頭就用生硬的語調使喚著靳子躍:“去,角落里把貓窩重新搭起來。”
回頭,又恢復輕柔的聲線:“這里就是咱們的新家啦,爸爸、媽媽、還有靴子的新家。”
她親昵地在小橘貓臉上蹭了蹭,傻敷敷的靴子想要推開傅沁黏糊糊的臉頰,卻又被黏上汗液,它只能瞪大了眼,使勁后挪脖子,把孩子雙下巴都嚇出來了。
靳子躍看著自己的家庭地位,虛著眼:“放棄吧,靴子還是和我更親一些。”
傅沁聽他一聲輕喚,靴子便從她的懷里鉆出來,優雅地走上三兩步,縱身一躍,跳進靳子躍的懷里。
甚至還用傅沁剛剛親昵它的動作,腦袋一仰一仰地蹭著靳子躍的胸膛,砸吧著嘴,要不是靳子躍阻止,它都要舔上他的手了。
更令人火大的是,它蹭完還要往傅沁的方向,輕描淡寫地瞟一眼。
“哼,綠茶貓。”傅沁氣鼓鼓地站起來,頭也不回收拾行李去了。
靳子躍想笑。
靴子和靳子躍親近,那不是明擺著的嗎?靴子體內可是有靳子躍貯存的八個命辭呢。
難得收拾完屋子,靜下來的兩人也開始考慮對方對于自己,究竟代表著什么。
傅沁和靳子躍都是深思熟慮的類型。他們的每一步決定,都會經過周密的思考和驗證,當決定同居的時候,兩人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無論是物質準備還是心理建樹,都經過了長久的考量。
然而真正攜手拖著行李走到這里的時候,卻發現,還是有些……心跳得厲害。
傅沁只能用絮絮叨叨的話語,還有不停地忙活,讓自己顯得沒有那么緊張。
靳子躍也不平靜,只是口罩在這時候就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沒有讓傅沁發現自己表情上的不自然。
傅沁一頭扎進床里,用枕頭埋著頭,光潔的雙腿在情緒的驅使下,不爭氣地晃悠起來。
靳子躍則在大廳泡著茶,端起茶杯的那一刻,帕金森發作似的,顛簸的茶水差點灑滿他一身。
屋里(外),是他(她)最珍視的女(男)孩。
如無意外,從現在開始,他們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