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馬的頭目看著前方那支裝備精良,幾乎武裝到牙齒的騎兵,臉沉如水,對方越是精銳,自然越難對付,一旦攔不住這一支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騎兵,回去之后,掌盤子恐怕饒不了自己。
想到掌盤子那冰冷的臉龐,他心中就是一寒,于是猛然舉起手中長刀,大聲喊道“所有人給我聽好了,對方只有一百多人,等下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必須要將這支騎兵攔下來,要是誰放走了一騎,我砍了他的腦袋!”
周圍的人紛紛應是,臉色也不由變得凝重起來。
隨著雙方不斷靠近,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劉楓伏在馬上,雙腳踩著馬鐙,屁股微微沾在鞍上,身體隨著馬匹的起伏,而微微晃動,整個人與戰馬的起伏幾乎融為一體。
“射!”
雙方達到一定距離之后,劉楓這邊率先發起了攻擊,一百名白馬義從一邊策馬奔馳,一邊朝著前方的馬隊射出了一撥箭雨。
這一波箭雨的威力極大,每一名白馬義從都能夠輕易拉開二石的強弓,加上戰馬沖鋒時攜帶的慣性,射出的箭矢就好像是穿甲彈一樣,輕易穿透了馬隊前方的騎士,然后沒入后面的人群中,出現了一箭雙人的情況。
劉楓也嘗試了一下,發現自己也能做到這一點,他的下盤穩穩與戰馬結合在一起,身體起伏,雙臂卻十分穩定,長弓拉開,一支利箭頓時離弦而出,帶著尖銳的破空聲,沒入了前方馬屁的身體里面,下一刻,馬屁頓時倒地,上面的騎士也跟著一頭摔了下來,然后被后面追上來的騎士踩成了肉醬。
這一百白馬義從乃是弓騎兵,并沒有打算與馬隊短兵相接,而是利用戰馬的速度,猛然一個轉彎與馬隊拉開距離,同時手中的弓箭不斷朝著馬隊射出箭矢。
這種風箏流的打法,頓時讓馬隊吃了大虧,一個個憋屈得臉紅脖子粗,卻無可奈何。
隨著時間的推移,馬隊的人數不斷減少,而白馬義從卻連受傷的人都沒有。
“馬大哥,不能再追了,再追下去兄弟們全完了。”
當馬隊的人員損失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士氣頓時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