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馬可以留取五成的物資!”
曹禹的話音剛落,周圍眾頭目的眼里閃爍的不再是羨慕了,而是嫉妒,按照以往的規矩,大軍攻城之后,所得的物資,各部只能留下兩成,剩下的都要上繳。
業城本就富裕,如果余洋所部能夠留下五成的物資,就相當于掠奪了一座小縣城,用這些錢糧來擴充實力,在軍中勢力肯定是大漲了。
“你們快看看,城頭上好像有些不對勁!”
就在這時候,有人突然指著前方說道。
眾人聞言立刻舉目望去,雖然很模糊,但是看顏色還是能夠分清敵我雙方的,城上守軍都是統一的黑甲,而己方的顏色則要鮮艷一些,大部分人都是以紅色為主,鮮紅如火。
此時,這如火的鮮紅,正被黑暗所吞噬,原本占據三分之二的紅色,很快就退到了三分之一,而且還在不斷減少。
不僅是東城,在北城那邊的城頭,也是這種情況。
“這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敵軍的援兵!”
有人驚呼道,那些正在吞噬紅色的黑暗,不正是一個個身穿黑色甲胄的黑甲軍嗎?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城里只有三千黑甲軍嗎?這援兵哪里冒出來的?”
曹禹看著站在曹飛身邊的一個青年,雙眼含煞。
那青年連忙跪在地上,滿臉驚慌,“回稟掌盤子,我們的探子,的確是只看到三千人入城,并沒有其他軍隊啊!”
“那你怎么解釋眼前的這些援兵是從哪里來的,天上飛下來還是地下遁出來的?”
曹禹說著也不等那青年解釋,拔出腰刀,一刀便將其砍了。
看得周圍的諸頭目一個個心驚肉跳的。
“都還楞在這里干嘛,都給我滾去攻城,今晚攻不下這業城就別回來了!”
“是!”
周圍的頭目聽到這話,一個個如蒙大赦,紛紛退去。
很快這里除了在外圍守衛的親衛之外,就剩下曹家父子二人。
“是不是覺得爹做得太過分了?一怒就殺人!”
曹禹說著將長刀上的鮮血甩掉,緩緩插回刀鞘。
“爹,你應該知道他跟著我很久了。”
曹飛看著地上的尸體,眼睛有些發紅。
“那又怎么樣?”
曹禹臉色發冷,“想要成大事,就不能有婦人之仁,就因為他是你的人,我才更不能留他,否則情報失誤的責任誰擔,你嗎?”
“爹,當日我也在場,的確只看到了三千黑甲軍進了城——”
“這不重要了!”
曹禹擺了擺手,“現在重要的是,現在城頭上出現了援兵,你也知道這些日子連續攻城,下面損失很大,各部都有怨言,,都憋著一股氣盼著破城之后,撈回一筆,今晚眼看就要拿下業城了,如果因為援兵的出現導致攻城失敗,必須要有人承擔這個后果,這個人不能是你和我!”
說到這里,他有些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曹飛的肩膀,“孩子,你別看那些家伙在你爹面前畏如老鼠,就真把他們當成老鼠了?如果你真這樣想,那就是白長了一雙眼,別忘了咱們是以什么起家的,他們都是狼,一群隨時都會噬人而食的惡狼,如果你不能夠讓他們怕你,畏懼你,那你就等著被他們分而食之吧!”
“爹教訓的是,是孩兒錯了。”
曹飛不是迂腐之人,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爹的良苦用心,于是連忙擦了擦眼睛。
“你能想通了就好,你爹我年紀不小了,日后掌盤子這個位置遲早都要交在你手上,但是你想要守住這個位置,就必須趕快成熟起來,不能感情用事,如果你將來鎮不住下面的人,這個位置給了你,你也守不住!”
“孩兒謹遵教誨!”
······
“參見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