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羅誠指著前方,“你們看外圍的盾墻,絲毫沒有亂,明顯是有所防備,我們就這樣沖過去,能沖開他們的陣型嗎?”
聽到這話,周圍的幾個校尉都沉默了下來,這樣的重甲步卒防御陣,就是一個烏龜殼,不管是遠程弓箭還是騎兵沖鋒,都拿它沒有辦法,貿然沖上去就是找死,除非有床弩和重武器,但是他們軍中偏偏就沒有這些。
“難道我們就眼睜睜地看著山字營全軍覆沒?”
“要不我?guī)П先ピ囈辉嚕还苡袥]有用,總比在這里看著什么也不做的好。”
山字營在鎮(zhèn)國軍的各營里面,戰(zhàn)力能夠排在前三,羅誠心里也不想山字營折損在這里,于是點了點頭,“去吧,小心一點,別陷進去了,這軍陣從未見過,絕對有古怪。”
“是!”
那名校尉說完,就帶著麾下的三千刀盾兵沖了上去。
“殺!”
三千刀盾兵跟隨者那名校尉的旗幟,如同紅色的浪潮一般就沖到了白毦兵的軍陣前。
“砰砰!”
刀盾兵們并沒有用刀去砍盾墻,而是用自己的圓盾借著沖鋒的力道,側身撞在盾墻上面,發(fā)出一陣陣悶響。
再這樣的沖擊下,那一排盾墻只是微微一晃,又穩(wěn)定了下來,等到刀盾兵的沖鋒減緩,一桿桿長戟從盾墻里面刺出,頓時有不少刀盾兵被刺中,然后倒下。
就這樣,三千白毦兵憑借著軍陣,將鎮(zhèn)國軍的七千步卒纏住,而縣城前方,只剩下兩千弓兵和一千騎兵。
另一邊,劉楓帶著一小隊錦衣衛(wèi)悄悄繞過戰(zhàn)場,從另外一個城門進入了縣城里面。
看著城中滿地的尸體還有空氣中濃郁的血腥味,他的心情十分復雜,特別是其中還有不少孩子的時候,他心中的復雜情緒轉化成為了怒火,畢竟死在這里的都是他的百姓,這就好像有陌生人蠻橫地闖入自己家里,然后把家里的東西弄壞一樣。
登上城頭,劉楓躲在一個角落里面,看著前方。
此時,白毦兵的軍陣就好像是河水中的中流砥柱一般,不但擋住了兩千刀盾兵的攻擊,還利用軍陣不斷絞殺著陷入里面的山字營步卒,要知道對方可是大名鼎鼎的鎮(zhèn)國軍,而不是普通的地方駐軍,這樣的戰(zhàn)力,讓劉楓大為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