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升胡子翹了翹,臉上露出一絲自傲。
雖然做生意的本事不如大女兒,但是察言觀色的本事他認第二,沒有人能做第一!
之前他和張達先打過不少交道,他身上的變化是瞞不過他的。且不說現在身上那一副千金難求的精良鐵甲,單單是說話的語氣和神情和前段時間都有一些細微的區別。
“爹,萬一你看漏眼呢?咱們可不能那全家大大小小的人命來賭,不管守不守得住,咱們都要走!”
高舒雁不贊同自己爹冒險的想法,在她看來留下來風險太大了,而且回報也低。
“女兒,如果可以的話,爹也不想要冒險,這是不得而而為之,你這些年生意是越做越大了,但是遭人嫉恨也多了,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看咱們高家倒下,好分一杯羹。”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高升心理是門兒清,所以這些年他大灑錢財,修橋鋪路,救濟難民,就是為了給高家博取一個好名聲,讓那些暗中覬覦的人不敢輕易出手。
但是這只能治本不治標,沒有靠山,就算名聲再好,在財狼眼中都只是一塊肥肉,特別是絳州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絳州了,朝廷的官員全部換成了黑甲軍的人,以前好不容易結下的善緣,也隨著乾朝官員的離去而沒有了。
短時間內可能不會發生什么,但是時間一長,禍患必至,特別是現在絳州兵荒馬亂的環境,所以必須要盡快找一個靠山來庇護家里。
“爹,你放心,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們!我這些年學得劍法可不是吃素的!”
高勝男蹦起來說道。
“一邊去,就憑你那三腳貓功夫,擋得住一百人,能擋得住一千人嗎?”
高升沒好氣道。
“爹是看好黑甲軍?”
家族的隱患,高舒雁自然也很清楚,否則這一次收賬也不會帶人親自出馬。
“你二妹這一次遇到貴人了,這對咱們家來講是一次機會!”
高升看著靜靜坐在一旁的二女兒,臉露欣慰。
“爹,女兒能做些什么?”
高盼楠挺直腰肢問道。
她知道之前那青年將軍的身份不簡單,既然現在家里遇上了危機,作為家中一份子,她也是希望能夠出一份力。
“不,你什么也不需要多做,只要繼續在傷兵營救人就行了。”
高升擺手道。
“爹,你決定了?”
高舒雁皺眉道,她始終覺得這個決定很冒險,成功固然可喜,萬一失敗,那后果同樣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