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睡了一會兒,白老婆子就醒了過來,眼睛朝著窗外望去,見廚房明亮著燈火,白老婆子立馬起身打開門朝著廚房里走去。
一進門,看著熟悉的背影立馬走了過去。
“哎呀,我得苦閨女呀,這種粗活累活怎么能讓你來做?”
“你怎么不叫我?guī)湍銦?,快,快去一邊讓娘來!”嘴里說著白老婆子直接走了過來。
二話不說,林溪就被擠到了一旁角落,眼睛落在鍋里的金銀花,白老婆子疑惑的看向閨女。
“嗯?你這是弄的什么?那不是你昨天在屋子里跟娘說的金銀花嗎?怎么現(xiàn)在干嗖嗖的,你這是在弄啥也,而且我怎么瞅著跟郎中開的草藥特別像。”
此時,林溪剛好將這些藥材烘培好,將藥材放在了布上弄好后,對著白老婆子回答道:“這就是藥材,至于晚飯時候,娘看到的藥材,那是女兒沒有處理過的,而現(xiàn)在這些經(jīng)過處理,想必能賣個好價錢?!?
“哦,曉得了!原來還能這樣,我閨女就是聰明?!卑桌掀抛涌滟澚肆窒獛拙?,又對林溪忙提醒道:“哦對了,你今天晚上回來時候有點晚,怕你半夜餓,我就給你留了幾張餅,在老婆子我自己屋放著,你等著啊閨女,娘這就給你拿過來!”
放下手中的金銀花,白老婆子利索的邁著輕盈的步伐回到自己房間,從床邊拿出一盤子餅,端了出去。
林溪這一邊,將弄好的藥材放在布上晾出去。
白老婆子剛好出來,連忙將盤子里的餅遞給林溪,語氣十分的焦急。
“快閨女,這是老娘我獨自給你一人準備的。”
林溪手拿著將餅攥在手心,確實,她今天除了在山林吃了些果子外,一天也沒吃什么。
畢竟山林里都是草,又枯又燥,真擔心自己燒烤,一個不小心把山給燒了。
而當自己回到家,見家人吃飯卻沒有喊她,說心涼也不是沒有,林溪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家里,除了自己的娘,其余的人對自己都不是很好,面上感激著,心里暗暗發(fā)誓道:“”她一定會讓這個家慢慢好起來的。”
“閨女,還傻愣著干啥,吃呀!”白老婆子見林溪呆愣著手,只是拿著,連忙催促了起來。
“額,娘您幸苦了,您也吃。”回過神的林溪十分的感動,又將餅撕成兩半遞給白老婆子。
等兩個人吃飽喝足,藥材更是弄好后,就回自己房間睡覺,準備明天早上去鎮(zhèn)上。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一大早雞叫聲不停。
白老婆子被雞叫聲吵醒,看了看天已泛明,主動到院子里把藥材全收了起來,這邊林溪更是早早的醒了過來,推開房門出去。
“哎呀閨女醒了,正好你王叔也去鎮(zhèn)上送他兒子上課堂,我們去借一程?!卑桌掀抛佣挷徽f拉著林溪的手朝外走去。
臨走之前,白老婆子又不放心的合上門,去村口等著王老頭的車過來。
時辰剛剛好,見王老頭車過來,白老婆子立馬擋在前面攔了下來,對著王老頭說道:“王老爺子,我和我閨女有事要去鎮(zhèn)上一趟,不知道,我們母女兩個可不可以借牛車搭一程?!?
大家同是一個村的,況且車上空著的地方很多,正好能擠下兩個人,也沒說什么,同意了白老婆子的請求。
見王老頭答應,白老婆子和林溪走了上去,一路上,路恒也注意到了林溪的籃子,好奇的問了起來。
“不知道白奶奶今天帶著林溪,去鎮(zhèn)上干什么呀?”
白老婆子還未開口,林溪抿然笑了笑:“額,也沒什么,今天主要家里的糧食快沒了,我們母女兩個從地里摘了點菜,尋思著到鎮(zhèn)上看看有人要沒,順便掙點買糧食的錢填飽肚子。”
“哦,原來如此!”路恒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