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還要理了,你這個白蓮花不要臉還要告官府,我們還沒有告狀,你反當起強盜了?!崩婊ㄈ鯕w弱,還是替自家人守起一片天。
不過白笑的話提醒了林溪白老婆子等人,尤其坐過牢獄的林皓宇深感同受,完全不想在待回那個老地方。
林溪也不想大家因為拿李金鳳家的物品,而平白無故的坐牢。
“很好要去縣令那里告狀,讓縣令打人給你做主嗎,行呀反正你們也耍無賴不還銀子,那大哥二哥你們不用拿李金鳳家的物品,也不要動,我們這就去衙門告狀,讓大人好好的評評理?!绷窒埠芄麛嗟耐昝婪磽?,一臉的譏諷。
今天反正要么把李金鳳家里值錢的東西拿過來賠償,要么就去上告縣令。
這村里也有個習慣,就是村里有什么事情都是關起門來自家解決,一來這樣不會影響村里名聲,而來不會把事情鬧大,讓附近鄰村的人都知道了,成為本村的笑話。
林溪也不僅僅是說說而已,直接毫不猶豫的帶領白老婆子,林遠林皓宇等人就要上告公堂去。
就在這個時候,沒有擔當的里正又主動站了出來,直接就是擋在林溪的面前阻止道:“慢著,你們和李家的事情都可以好好的商量,只是絕對不可以影響村里的聲譽,
為了村里待嫁的女子,還有要娶親的男主著想,今天我做主林溪你就隨便拿東西,我看她有沒有膽子告狀?!?
里正這次說的十分的泯然公道,一副為大家著想的樣子,可是人都是自私的,里正這么說是相當于損壞了白笑的利益。
白笑剛才可以搞定里正,現在依然還是可以搞定里正。
“怎么里正叔叔你不覺得你這種行為很無恥嗎,既然里正叔叔不給白笑一點活路,白笑也要上告你里正,就說你里正是主謀,縱容林溪一家私闖民宅,強搶物品家具。”真要比狠,白笑才不會懼怕里正,女王的氣范霸氣全開了已經。
里正本身就是很在乎里正的頭銜,可是能當上里正的又豈是愚蠢之人,一再忍讓只不過因為白笑是女子,泥人也有三分脾氣更何況是里正。
被氣的里正手指指著白笑連說了三個:“好,好,好。你有能耐還說我是主謀,別以為這個村里你可知隨便的為所欲為,我當上里正的時候,你都還是個沒斷耐的小孩子,如今你能耐了,還敢來教訓我是不,很好很好?!?
“就今天這事情本里正將不在管,不過林溪你要是需要證人,我這個里正沒什么能耐,作證還是可以的,好歹我也在縣令那里有點面子,你盡管去告,我在背后給你支撐,做你最堅強的后盾?!?
里正都說到這個份上,林溪還能說什么,自然告狀讓縣令大人做主。
林溪腳步挪動半分都不見白笑腳步挪動半點,林溪又試著后退了一步,滿面紅光的瞅著白笑又道:“怎么你不是要告狀那,咱們一起去,正好讓縣令大人評評理。相反你要是只是虛張聲勢,那可別怪我們不客氣拿你家的東西?!?
還真被林溪猜對了,白笑一開始根本沒有去縣衙的打算,笑話,這只是白笑用來唬人的而已。
真到了一旦上公堂的時刻,理虧的就只有自己,自己這一方根本不占任何的優勢,相反還有可以將自己陷入困難之境。
可林溪的威脅之意都已經這么勉強,她白笑又怎么示弱,在林溪的面前落下了威風。
“去我怎么不去,只是我現在這個樣子見縣令大人,略微有點藐視縣太爺的意思,我得好好梳洗打扮一番再去?!辈蛔孕诺陌仔μ撔牡拿銖娋髲姷臑樽约赫伊艘粋€很好的理由。
白笑也承認此舉醉酒之意不在翁,這也是白笑在賭能夠入得縣令大人的青萊,到了這個地步為了扭轉局勢,已經不在乎縣令的年齡,是否丑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