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民女何來的污蔑,你都說了民女的認證不算數,民女也認,只是現在林溪實話實說而已,到你這里又來魚骨頭里挑刺,白笑你知不知這里是公堂,是縣令大人為我們辦案的地方,可由不得你亂來。”林溪說的振振有詞,讓人聽著觀察者都不覺得在說謊。
相反本來相信白笑的人都不再相信,林溪還順著桿子捧了下縣令。
“沒錯這里是縣令大人辦公的地方,不是你白笑可以逃脫耍賴的地方,一切自有縣令決斷,你又何須替縣令辦案。”外邊站著的林皓宇先帶頭,妄想鼓動著現場的黎民百姓來煽動民意。
這有了林皓宇的開頭指責,接著又是一個接一個人的對著白笑指責了起來,還有的人給林溪打氣加油助威的。
“林溪加油你是最棒的,你是冤枉的,相信縣令大人一定會明察秋毫,還你一個清白并重重懲治白笑還有李金鳳。”沙啞的努力扯著嗓子大喊,聲嘶力竭的成為人群中的突出線。
沒有錯,那個夸贊的人正是林遠,一點一滴帶起了全場的氣氛,周圍觀看得人,都是相互的討論了起來,有的指責白笑。
林遠和林皓宇還有虎娃白老婆子都站在公堂外,只能在堂外眼睜睜看著林溪在里面和白笑對質,根本無法出口相幫,每但一有機會的時候,林皓宇還有林遠兄弟兩個人覺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為林溪幫忙助威。
公堂上又開始了大家對白笑和林溪的討論,聲音十分的混亂嘈雜。根本分不清是誰的聲音亂哄哄的。就像潑婦罵街一樣,縣令的臉色再一次難看了起來。
他雖然是七品芝麻官,一個縣令在京城不算什么,只是在這里已經算上是最大么官,這里還是要靠他來做主。
現在竟然被白笑:還有林溪兩個原告牽著鼻子走,就這行為就可以證明他這個縣令無用無能,這恰好要是被上頭看到,那他這個官就別當了。
“都給本官安靜下來,這里不是菜市場,禁止亂喊亂叫大聲喧嘩。”弄得縣令又拿起驚堂木。對準桌子狠狠得一拍,縣令都搞不懂這是第幾次用,果然只要一拍驚堂木,人群嘩的就安靜了下來。
同樣是被人群矚目,可是縣令并不高興,這次明顯一點帶頭感都沒有,接著縣令繼續板著一張臭臉,直接越過了林溪和白笑兩個人的爭吵,立刻開始審訊案子。
“林溪是你發現這公雞有問題是何時辰?又是如何發現異狀?”
如今看來,縣令真的要認真起來,好好的開始審訊案子,辨明是非了。林溪這一次沒有說謊,繼續真誠的解答了縣令的問題:“啟稟大人,民女是早上突然被民女的娘一聲吶喊吵醒的,剛醒民女的娘親就第一個發現了公雞的異狀,
那天大概是早上的時辰,當看到雞籠里,就已經發現了有些的雞特別的虛弱無力,還有的雞已經倒在了地上,身體都是歪斜著躺在冰冷的雞籠里。”
好了這林溪已經回答完畢,原來公雞的異狀不是林溪先發現,林溪是第二個發現的。
接下來縣令又對林溪問道:“你的娘親可還在堂外?”
“在,民女的母親就在堂外看著。”隨即林溪視線對準了堂外的白老婆子。
終于縣令讓白老婆子進入堂內問話。
“哎喲喂我的縣令大人呀,我的閨女這次可真的是被冤枉死了喲,老太太我在村里活了這么多年,還從沒有見過這么厚顏無恥的人,什么臟水都往我閨女身生潑,這也說來話長。
還記得那是一天早上,老婦人準備好了喂公雞吃的玉米糧食,尋思著別讓公雞餓著了,可挎著籃子剛要喂雞,這雞就倒下了,接著老太太我還發現了幾只公雞連吃食都沒有動,這下子白老婆子我慌了,特意把家里的人全部喊醒了起來。”
白老婆子描述著形象更加的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