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件事情說起來也全怪不得林溪,這機緣你們風華酒樓抓不住那又怪誰,林溪還對當初的印象十分的深刻,分明是風華酒樓里的店小二,親自把她給趕了出去的。
縣令也從林溪的此刻的表現,怕是知道林溪又是回憶起了,什么不美好的事情。
縣令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又再次開口:“還問林溪姑娘是在想,曾經什么不美好的事情嗎?”
這次縣令的出言的確讓白笑翩翩冷笑。
“沒錯,民女還在想果然什么樣的人,風華酒樓就以什么樣的態度對待,還記得當日民女拿著民女的雞精產品去賣,可是你們酒樓里的店小二不由分說的就把我往外驅趕,你說這是不是很諷刺?”明知那日林溪難忘,還是要不經意的說給縣令聽。
當林溪說完了這段話,在看回首,只能暗探風華酒樓識人不清,錯過了一筆大生意,這就是什么叫一個老鼠屎壞了一郭好湯吧,現在林溪每每想起除了惱怒就是解恨。
不為什么,為的就是今日雞精產品的繁華,讓當初親自拒絕的人后悔,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林溪已經簽的是獨家提供,意味著除非公子酒樓倒閉,不然這只賣個公子酒樓。
縣令聽完了林溪的話,不置可否的算是贊同,不過依舊沒有悔改。
就算如此,失去的就失去吧,他是縣令,是這個地方最大的代表,失去的只不過是一時,現在他想要的是雞精產品的配方,如今正主在這里,還怕得不到嗎,現在縣令充滿了謎一樣的自信。
“林溪姑娘,本官這次請你來是想告訴你,本官對你的雞精很是喜歡,你開個價吧,要多少銀子,只要不超過本官的底線,本官會通通答應你的。”縣令也十分的鄭重表明了自己的誠意。
只是這一回不等縣令的要求條件,林溪嘆息了一聲。
立馬站起了身,欠身的對縣令恭恭敬敬的客氣相說:“縣令大人真的不好意思,您這條件是真的讓林溪心動,只是您這條件談的太晚了,林溪怕也是想要,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收得下。”
林溪的話并沒有讓縣令備受打擊,相反縣令看著林溪普通珍寶一樣,笑瞇瞇的。
“哦,林姑娘此話怎講,什么叫想要卻又不感要,難道有本官在你身后做你的后盾,也不成嗎?”不置可否的縣令明顯有點心急。
心急的想要問林溪為什么,更想要明白林溪為什么不答應卻又心動的緣由。
縣令這個人就是這個性子,你要是一開始上來給縣令潑一人冷水,直接拒絕或許還沒什么。
但是你只要一開口給了縣令一點點的希望,哪怕這一點點的希望,縣令也是不氣餒不放棄,直到到達目的為止,而在達到目的前,這就是最好的動力,能夠讓縣令得到的理由。
在這明晃晃的大白天,林溪無奈了:“回稟縣令大人,民女已經和公子酒樓簽訂了獨家協議,所以你這哪怕在好的條件,民女也怕無福享受,林溪這里只能拒絕您的好意了。”
然而縣令摸了摸下巴,簽訂了獨家協議嗎?
對于公子酒樓的傳聞,縣令大人也多少知道一些,只不過是一個外來戶在這里開的酒樓,至于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誰,縣令如今也沒有查出來。
原本公子酒樓已經到達了要關門的地步,可是就是憑借著林溪的雞精調味還有那一道總督豆腐,突然間就火了起來,因著這個風華酒樓這段時間著實是損失了不少。
縣令依然非常的有自信,這里是他的地方,公子酒樓的東家縣令不想知道,只知道在這里哪家都得聽他的就完事了。
縣令還是抱著很大的自信又道:“那敢問林溪姑娘,你們既然簽訂了獨家協議,那若是公子酒樓不與你簽獨家協議,你是否會提供給本官的風華酒樓一些雞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