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古詩簡直是太輕松了,不用老夫子講開始,林溪便直接背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瓊樓玉宇,又恐高處不勝寒,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老夫子看著林溪越背被通暢,而且背的還一字不差,面上的笑就從未停下來。
須知那個床前明月光非常的好背,可是這首詩詞明顯比剛才的要長許多,這林溪還能夠一字不差的背下來,并且背的中間就沒有冥想過。
說實在的,林溪這個孩子,老夫子還是從小見過的,如今也知道林溪家里很富裕,腦子一尋思,老夫子換了一個更難的來考林溪,看看林溪的極限能被逼到哪里。
這一次,老夫子采用的是一個女詩人著作的著名詩詞:“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相識。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這首古詩也很簡單,林溪擁有三世的記憶,知道這個詩詞,也就耍賴的重復背道:“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依然林溪不忘少字,全都背了下來。
老夫子已經完全不能用高興來形容,而是狂喜,看著林溪活生生的珍珠黃金,
又再往后一想,可不是嘛?那林溪的二哥林皓宇也中過了童生,就差一步是秀才,哪怕這虎娃將來考取功名,需要改戶籍,老夫子也不在乎,老夫子在乎的是人才。
現在林家林溪,林皓宇都學習這么有天分,那虎娃可不是更有天分,就算比不上他的一位姑姑還有叔叔,那也不是以后才能見分曉,誰說不是那!
“那那行,我覺得呀你明年可得把虎娃送到學堂,不能讓她在你們家這一輩子,斷了讀書的大好時機呀。”老夫子甚至厚臉皮的還催促起了林溪。
林溪連連保證一定一定,最后才逃避夫子回家。
縣令受了氣回家,又從白笑這里找回了排面,再加上白笑這幾天吃的那是白面饅頭,菜里都是油,頓頓都是大魚大肉,這身上穿的更是光鮮亮麗,這一下子臉都胖了點。
更重要的是白笑想回去了,她要風風光光的回去,讓林溪好好看看,也讓林溪羨慕羨慕。
因著這幾日,縣令很是得寵白笑,白笑就這么跟縣令一提,縣令立馬就同意了白笑的請求。
白笑坐上了馬車,手里帶的是剛才在鎮上買的幾個肉包子,這一路也有些餓,白笑在馬車內就吃起了包子。
再加上鎮里離昔陽村有個四五里路,這算算距離離昔陽村不遠也近不了多少,坐上馬車也就大大縮短了一定的時間,費了不少的麻煩省事。
假如要用腳走的話,關鍵她還是一個女人家,鞋底又薄,地上零碎的石子多,走一會兒白笑就會腳疼,中途還得一而再的歇息歇息,肯定要花費不少的時間,果然有馬車就是好。
過了一會兒功夫,馬車行駛進昔陽村,昔陽村的路口還不窄,這路上平坦平坦的,最重要的是昔陽村的村口也有一處氣派的牌坊,在到昔陽村的村口,就看見村口的大牌坊上注明昔陽村三個大字。
駕駛馬車的車夫不用猜,只認字,就知道應該是到了白笑的村莊,因為白笑就是昔陽村的。
白笑掀開馬車的窗簾,更加得意洋洋的自言自語道:“我白笑終于回來了,今時不同往日,我看這村里還有誰敢招惹我白笑,尤其是林溪,你等著本姑娘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車夫也明顯聽到了林溪的自言自語,可是礙于白笑姑娘現在正得縣令的寵愛,車夫也沒多說什么,印象只不過對白笑差了許多。
車夫也是第一次來這昔陽村,又環繞了下四周,舒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