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見到本王下跪就免了,現在本王再問你,為何林溪從你府上出來那額頭還有臉上都帶有重傷,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天知道王昭霖是有多想知道真相,又多想為林溪報仇。
縣令匍匐在地,頭低著讓人看不見臉,終于明白了為何王昭霖會這么做,明顯林溪沒有和王昭霖說過,這一切都是王昭霖自己發現的。
是先開始是林溪臉上的那一巴掌是自己扇的,至于后面的那是自己夫人所作所為,完全和自己沒有關系,哪怕如此縣令也不可以說出真相。
王昭霖看到縣令不說話,走上前去用腳踢了踢縣令的胳膊:“怎么,本王在問你話那,你怎么不說了?”
這讓縣令怎么說,站在自己面前的可不是無權無勢的小民,而是非常厲害的賢王,就算這么多人上去也完全不是賢王的對手。
假如以冒充的罪名把王昭霖抓起來,那又不太現實,要么首先就得解決了王昭霖,可是不具備這個能力。
王昭霖也不心急,他倒要看看縣令要堅持到什么時候,心平氣和的又對縣令說道:“縣令大人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剛剛還想讓本王下跪不說,還敢在大堂給本王動用私刑,給你這官就是讓你這么當的嗎,真的是你有愧這黎民百姓。”
“是是,微臣知罪,微臣并不知道是王爺您駕到,再說王爺您還隱瞞了身份?!蹦呐驴h令埋怨王昭霖,可是也不敢大聲頂撞王昭霖,忍一時又不是不行。
如今王爺的身份已經透露出,那自然王昭霖和路更理所當然的坐在了公堂,讓縣令跪在了下面。
“知罪,你說說你都有什么罪,就這么說本王現在不想聽這些,今天本王就是看到你欺負小姑娘了,本王是要替林溪來討公道的,不過林溪現在身上有傷,有些事情還是你自己乖乖坦誠的好,至于這烏紗帽你想不想,那可全都在于你的態度了?!狈彩莻α窒目h令,王昭霖絕不允許,現在這么做,遲早這個縣令要被革職。
縣令本身以為這一次是必被革職了,沒想到王昭霖還沒有打算革職,只是要看到自己的態度。
說明只要自己如實像王昭霖坦誠,說不定最多受些皮肉之苦,可要是被王昭霖發現說謊,那可就真的官帽不保,可要是讓自己供出來是自己夫人所做的,那王爺更不可能放過自己的夫人。
縣令在冰冷的地板上跪著,糾結的縣令很快想到了一個好法子。
只見縣令從地上起來,又對王昭霖說道:“想必王爺您累了吧,這樣吧這里不是咱們談話的地方,況且微臣也有些私密事情要和王爺說,不知道可否咱們去我的府上說話?!?
縣令壓下心里的憋屈,低聲下氣的請王昭霖離開公堂,可是王昭偏偏不如縣令所愿。
“哦,縣令大人這話就客氣了,本王自認為和縣令的交情還沒有那么深,所以有什么話在這公堂說又有何妨,本王和這里的所有人也好奇縣令大人你有什么不能說的事情,非要私底下和本王相談?!边@可不能辜負了王昭霖的好意,王昭霖就是要讓縣令在這里這么多人的面前丟人現眼。
縣令知道可能今天真的離不開公堂,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啟稟王爺,微臣可以留在公堂,不過這林溪姑娘的事情微臣得回去拿點東西才能和王爺您說清楚,所以可否容許王爺您等一等,容下官回府里去取一件東西?!奔热煌跽蚜夭幌胨x開,那么他就離開一會兒,想必這個請求也不算太過分吧。
王昭霖不知道縣令質疑回府中到底要干什么,不過想拿一樣東西證明,王昭霖笑了,就算準許又如何,反正縣令還要重返公堂。
“行,本王準了,不過你可不要讓本王久等,本王的耐心了沒那么久?!蓖跽蚜仃幚涞膶h令又說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本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