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為什么那個姨娘可以弄到和賜死林溪的毒酒一模一樣的酒,那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有玄乎,既然有玄乎,只有發生的當事人都知道,王昭霖并不想冤枉所有人。
王燕玲毫不猶豫的端起盤子里的毒酒,心痛的閉上了眼睛,她這是在賭自己的選擇和猜測有沒有對。
剛要飲下去時候,卻被王昭霖一下子把王燕玲手中的毒酒打翻在地。
“你現在不用喝,還有縣令你,本王不能只聽你的一面之詞,所以今天的事情本王必須要查清楚,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所以來人,去給我把林溪找過來,本官要讓當事人自己說。”隨便聽發言就當場定罪,這不是王昭霖做事的性格,更何況他也不會讓那些傷害林溪的人企圖蒙混過關。
不然這一次的力威還算什么,這一次王昭霖要讓他們明白,林溪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存在,讓他們不敢去惹林溪,惹林溪的下場只有一個字死!
與王昭霖的反應不一樣的事情,縣令怔住了,一旦林溪過來那還有什么事情會隱瞞,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失亂的縣令向后退了退,努力的讓自己鎮定,鎮定。
“是,那微臣就讓他們去找林溪過來。”垂著頭,縣令無精打采的讓縣衙的人去找林溪。
縣衙的人得到了命令,剛要離去的時候,又被王昭霖叫停了。
“慢著,另外去的時候在準備一輛馬車,現在林溪有傷在身,本王不想讓林溪一路顛簸,沒有馬車準備花轎都一樣。”不管是什么走路工具,王昭霖就是不想讓林溪太累。
現在林溪身上的傷,已經不能讓林溪在被太陽曬著走過來,這一路勞累,王昭霖就是這么任性,這一個命令,就是王昭霖的霸道,縣令也不敢說什么,至于那手下的人就不敢吭聲了。
反正王昭霖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就算咱們家縣令大人都做不了主的人,咱們這些下人又哪里有說話的權力。
這些衙門的小吏上次去過林溪的家,這一次輕車熟路的繼續去林溪的家。
這次林溪敢給縣令下毒,就已經和白老婆子說了下,為了不讓白老婆子擔憂,林溪早就已經想好了隱瞞的理由,順便也不算隱瞞的告訴白老婆子,要想見林溪就去公子酒樓就可以了。
馬車還是輕車熟路的停在了林溪的家門口,當駕駛馬車的人縣衙的小吏時候,村里的人都好奇的想知道這是往哪一家,這頭一次見到縣衙的小吏駕駛馬車過來,這莫不是小吏的親戚,一個個好奇的看著馬車揚長而去。
馬車上的小吏無視眾人的眼光,干笑著敲了敲白家的大門。
“那個白嬸子,請問你在里面嗎,我們有事情。”門外小吏的態度那簡直就是一個大轉變,連稱呼都叫的這么親切。
還真的今天白老婆子和林遠梨花一大家子人有點事情,所以剛回來,這一到村口就有那好心的人告訴白老婆子,白老婆子急忙說了聲謝謝,又抓緊回去。
這可是縣令的人,可不能怠慢了人家。
前腳小吏的馬車停了下來,沒一會白老婆子的馬車也停了下來,林遠還有一大家子全部從馬車里跳了下來。
要是換成以往,別說讓小吏等太久,哪怕就等上那么一小會兒,小吏也要責怨,如今是真不敢了,怕被林溪的家人一告發,他們這鐵飯碗就沒了。
“哎喲真的是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你們快快進去。”這次回來的有些晚,白老婆子也怕小吏生氣,忙讓林遠把門打開,讓這些人過去。
又有眼色的讓林遠拿過來銀子偷偷的塞給那個小吏,小吏看到銀子笑呵呵的,可是不敢拿這銀兩呀。
小吏是想拿也不敢拿,所以小吏是眼睛看著,手也停在半空完全不敢拿的狀況。
白老婆子蒙了,心里想著莫非這是家里又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