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怪縣令,明明民女已經把產品賣給了公子酒樓,可是縣令非要仗勢逼人,甚至縣令夫人也要活生生的草菅人命,至于證據就是那個丫鬟王燕玲,還有王爺您之前在路上看到民女身上披的白綾就是證據,所以民女今天要狀告縣令仗勢逼人,縣令夫人草菅人命,懇請王爺也要為民女做主呀?!绷窒暅I俱全的控訴著縣令和縣令夫人。
的確王昭霖在來的路上看到了林溪身上的白綾,還有林溪臉上的傷痕,這一切證據,就已經完全可以定縣令,還有縣令夫人的罪了。
剛剛王昭霖還賞賜給王燕玲一杯毒酒還有白綾,如今就是為了讓林溪親眼看到,那個丫鬟王燕玲的下場。
“行了,重新把白綾還有毒酒拿上來放到王燕玲的面前,讓王燕玲自己選擇吧。”王昭霖說著手一揮,立馬就有人把剛才的東西,全部端在了王燕玲的面前。
王燕玲知道這個酒是前縣令夫人準備的,只要乖乖的喝下去就可以了,反正前縣令夫人會救她的,可是前縣令夫人救她,還讓她完成任務,那就是拖白笑下水,順便解決了白笑,所以王燕玲現在還不可以喝毒酒。
想著王燕玲假裝失控的一手打翻了托盤上的毒酒,又用口中的牙齒咬壞了托盤中的白綾。
憤恨的王燕玲起身,仇視的眼光不服氣的看著王昭霖又道:“啟稟王爺,奴婢不想和毒酒,也不想選擇白綾,另外奴婢不服王爺您這樣的判決,您這樣做明顯是在偏袒,偏袒?!?
王燕玲這話說的都讓王昭霖有點佩服,這個丫鬟還真是大膽,竟然還懷疑他的判決能力。
隨后王昭霖又看了看王燕玲趣味的說道:“哦?不服,你說本王偏袒,本王哪里偏袒了,你要知道是你親自給林姑娘送的白綾還有毒酒,是你在草菅人命,難道一命換一命,這樣的判決哪里偏袒了,你要知道你在多浪費口舌也沒用,本王對你的判決還是不會變的?!?
反正這毒酒都是前縣令夫人準備的,哪怕王昭霖的判決依然堅持,王燕玲也不怕,怕的就是王燕玲沒有完成前夫人的任務。
王燕玲也大膽的抬頭與王昭霖對視,高昂著脖子:“是的,不管王爺您的判決是不是賜死奴婢,可是奴婢死了,那么這一切的幕后主使不是就逍遙法外了嗎,那么就算奴婢死了也會充滿怨氣的。
“所以今天奴婢想對王爺把實情全部都說出來,剛才林溪姑娘也狀告縣令夫人草菅人命,就說明林溪姑娘也明白奴婢也是聽命于主子的,哪怕奴婢不想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所以這一切都是縣令夫人指使的,就算要賜死奴婢,那么縣令夫人怎么弄,莫非就只賜死奴婢,而對縣令夫人什么懲罰都沒有嗎?”
王燕玲一言一語,手指直指著白笑,無一不是在告訴王昭霖,幕后的主使是白笑,不應該直懲罰她一個人,這樣不公平。
其實縣令的心里還真是這么想著的,假如賜死王燕玲就可以保住白笑還有前縣令夫人那也是好的,因為縣令這么做也是不得已,要是真的能讓白笑活下去,剛才那做法也是可行的,可偏偏王燕玲做法直接把白笑指向了矛頭。
看著王燕玲指著自己,白笑也是徹底木訥了,她可從來沒有讓人給白笑送毒酒,不行這個白笑必須得解釋清楚,她白笑這福還沒享夠那。
“不是的,不是我讓她給林溪賜毒酒的,我從來沒有這么做過,況且讓王燕玲賜死林溪,這事情我根本就不知情呀,再說了本夫人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丫鬟,這個丫鬟的主子可是縣令大人的前原配,而這個丫鬟是剛剛縣令賞賜給我的呀,請王爺相信我,這真的不是我做的呀?!卑仔εΦ慕忉屩?,捂著自己的耳朵,又厲聲的辯解,一直不停的搖頭想要證明自己真的沒有做過這件事情。
白笑這在場的辯解,讓縣令感到不妙,又對于王燕玲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