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縣令的意思很明確,就是這些衙役在林皓宇的案子沒有結清前,統一聽從林皓宇一家人的安排。
這一次審案子并沒有公堂審案,而是下一次開堂就是結束的時候,案子的時間只有半個月,半個月查不到那就代表著只能下一次再查,所以這三十天很寶貴,林皓宇必須拿出對自己有利的證據。
而想要拿到證據,就需要再去書院一趟,林皓宇還記得當初人贓并獲,其中還有學院的一個夫子主張報案的,這個夫子林皓宇也絕對不能放過,還要查當時在場的幾個人現在都在哪里,所以這書院必須得去一趟。
這個書院在鎮和縣的邊緣,同樣只要是縣也是縣令大人管轄的地方,所以接下來林皓宇和林溪還有王昭霖并沒有去,而是開始商量一系列的計劃,和拿到證據,抓出犯人的主意。
鎮上的公子酒樓,一個包間門外站著一排的衙役,里面坐著林溪,林皓宇,還有王昭霖和小路更。
幾個人依次坐下,又讓掌柜的拿過來紙和筆放在桌子上,林溪把墨水磨了磨。
弄好后林溪拍了拍手掌:“嗯,接下來我們要為你找證據了,那么二哥你有沒有什么想法要給我們說的那,我們大家伙也想要聽聽你的主意。”
林溪說著余光瞅著林皓宇,接下來只需要林皓宇把他的想法說出來就可以了。
林皓宇突然嚴肅了起來,手中拿起毛筆在紙張上寫出了幾個名字,又回憶著說道:“我覺得這一次我們可以先去找鎮長,在啟程去書院一趟,畢竟這件事情是在書院發生的,尤其好好的查一查這幾年,那幾個當初陷害我的人是否還在書院,并且把當初那個主張告衙門的夫子也一并提出來審問,再一步步的讓他們說出實話,揪出這背后的主使之人。”
這幾個人陷害他的人要是在書院那正好,不過林皓宇肯定其中有一個人那肯定在學院呆不了多久,那個人就是丟掉玉佩那個,他好像是鎮長的兒子,只不過他的學習并不好,所以林皓宇決定把最難辦的放在第一個辦。
“鎮長的兒子?”林溪沒有想到這里面還有鎮長的兒子參與。
這個鎮的鎮長林溪沒有多大的了解,既然如此,子不教父之過,那就先啟程第一部就是去鎮長的府里,讓他的兒子再次對質。
對于害自己家的人,林溪也從來不會手軟。
“是的,這當初我和鎮長的兒子是在一個宿舍住的,那玉佩也是他的。”仿佛看著林溪眼中的疑惑,林皓宇至今提起來還有些咬牙切齒。
如此說來林溪也明白,這其中肯定有鎮長兒子的手筆。
因此林皓宇在紙張上寫出了鎮長兒子郝金澤的名字。
“目前我們除了要調查鎮長的兒子,還有那個夫子外,最重要的是除了鎮長的兒子還有那個夫子,還有別的人在場,那些都是指認過你的人,這些人或許成為我們這一次替你討回公道的重要線索,你想想還有那幾個人分別是誰?”王昭霖再次負責又替林皓宇細細的分析著。
林皓宇當年的記憶猶存,另外于此同時,鎮長也收到了一封來自縣令的信,同樣收到的還有一個村子里的里正,還有準備過完今年去考狀元的學生,總之身份各一。
來人把信封遞給了鎮長,鎮長只知道這封信是縣令給的,可是不知道是什么,還是拆開信封一看究竟。
起先鎮長認真的翻閱著信封還能冷靜,可越往下看越心揪,氣的把信一把拍在了桌子上。
“逆子,這個逆子呀,真是白養這個逆子了,枉費我這個父親的一直栽培呀,真是逆子。”鎮長是這次真的是又氣又害怕。
上面的信封表明上次的玉佩案件,是他的兒子親自布局,如今人家已經有京城的王爺撐腰,現在要重新審查,至于解決方法縣令沒有提,只是把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