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林溪如何,林溪外婆家如何,這刺殺王昭霖如何,半夜敵對王朝府內。
現在夏玉知道了王爺之前和這個白衣人為何總之隱約有某種聯系,只是她一直弄不清楚罷了。
“其實并不嚴重,我去寫個方子,按照這個方子吃幾天就可以痊愈。”神醫給夏玉號脈之后,臉上輕松地說出了這句話。
王爺道謝,讓下人伺候神醫去寫藥方。見神醫在下人的陪同下,一起去了書房,夏玉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危險,王爺知道她想要問什么,連忙扭開了頭。
但是夏玉還是追問道:“王爺,可是他,明明是一個男的啊,您不會是……”
王爺故作嗔怒道:“放肆,本王當初……他男扮女裝,又有什么人能夠認得出來?”
王爺表面上故作從容,但是心里早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煩惱。過去所有的種種,自己那從小到大的幻想,都在此時,一瞬間消失。
他也顧不上想這些,畢竟夏玉就在一旁,故而說到:“你先好好養病,這些事情你最好莫管。不然小心操心太多,反而病好不了。”
話音剛落,卻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騷亂。王爺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但是自己的府上平日里除了這個夏玉,其他的妃子都不敢胡亂說話,哪有人敢大聲亂叫。
王爺剛朝外走了幾步,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回頭看去。只見身后還躺在床上的夏玉好奇地看著這邊,于是冷冷的說到:“你給我好好躺著,別又出去看熱鬧,聽到沒有。”
夏玉立刻又好好躺下,那王爺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心里卻不知不覺感覺到了一絲慰藉。他看著這個夏玉像一只小貓一樣乖巧地躺回了床上,終歸是心中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走到門外,才知道那騷亂并非是府中的下人或者是別的什么人,而是從大門外傳來。一群下人已經沖了過去,管家正朝著自己這邊跑了過來,只見管家說到:“王爺,不好了,不好了。五貝勒來鬧事情了又。”
這個時候,卻看到那那些人只是阻攔著,卻不敢進攻對方。看著管家一臉的著急,王爺不滿地問到:“哪個五貝勒?”
貝勒,固然是皇親國戚,自然也是擁有不小的權勢。但是,它畢竟也只是一個貝勒,怎能和一個堂堂王爺相提并論。不管怎么說,他都不感覺一個貝勒來這里鬧事,值得自己府上的下人大驚小怪。
管家顫巍巍得說到:“是,是,那個,王家的五貝勒,他今天說是來咱們家找那個神醫。”
王家?五貝勒?王爺聽到了這幾個詞以后,腦海中開始搜索起了周圍的所有認識的王家,還有有所權勢的五貝勒。
突然,王爺感覺到自己的腦袋翁地一聲,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上一陣陣地發蒙。這個五貝勒,正是當今皇后家里的人,當今國舅爺的五兒子。
若是真的比起來,十個這樣的貝勒來了,他作為一個王爺也沒有還要害怕。但是這個王家的五貝勒,是一個真正的高手,自己擁有一身好武藝不說,他的勢力憑借著他和國舅,和皇后的關系比其他的貝勒不知道強大了幾百倍。
當然,五貝勒也并非是全能,他是一個憑借著權勢發家的惡霸,所到之處總會有人因為他的霸道而受到傷害。
但是,他們都不知道,這個五貝勒能夠混蛋到現在,并不只是依靠著皇后的力量,所以沒有人敢動他。
其實,在民間的正直之人并不少,而他們也曾經因為和這個五貝勒之間的矛盾打起來以后,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他的手下,有幾個更加混蛋的家伙。而且這幾個混蛋都是武林高手,卻也是沒有品德的一群家伙。
王爺站定,盡管心中知道這是一個難纏地家伙,但是卻沒有辦法。因為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