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郝黑墨在要不甘心,也要為了自己堅持住,之前郝黑墨不是不狠,而是認為狠不至于,如今在現實面前,郝黑墨算是認清全部。
“很好,真的很好,既然爹他都選擇郝金澤了,那別怪兒子不客氣。”攥緊手心,氣氛的直咬牙,臉都是紅的。
現在的郝黑墨有些陰沉的可怕,身上的寒氣逼人,眼中再也沒有了淚水,有的只是仇恨。
繞是郝黑墨在氣氛,還是有理智的趕忙吩咐著郝二姨娘道:“母親,你去一趟叔叔的家里,還有大爺的家里,還有太叔公那里一趟,就告訴他們我們家里發(fā)生了大事情,讓他們趕快的過來一趟,記得,去的時候備上禮物再去。”
如今郝黑墨知道,家里沒有人替自己說情,指望著郝樂樂更不可能,唯一只能自救。
要想自救他本身是庶子,一個妾生的。
可是那郝金澤不同,郝金澤是正兒八經的嫡子,又是大夫人和郝回憶的心頭寶貝,這兩者之間豈能相比。
所以郝黑墨只能自救,只能讓長輩的過來。
這些長輩的個性,郝黑墨也是知道,一個個的也是惜才之人,只要自己日后能夠許諾下樂觀的利益,要是自己當官了,他們巴不得那!
之所以郝黑墨不親自去,是因為郝二姨娘本身就不怎么聰明,只會一點小心機,在真正的大事情面前還是不行,現在自己必須要去拖延時間,在書信寫完之前等著郝二姨娘帶著長輩門過來。
“行,娘這就去你先穩(wěn)住,記住了等娘回來,娘會很快的。”郝二姨娘擔憂的握住了郝黑墨的手,最后臨走前還回頭望了一眼。
因為郝二姨娘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沒有一個背景強勢的娘家,只能依靠著郝回憶生活,這一次算是徹底的為了郝黑墨豁了出去。
郝二姨娘慌張的走出房間,又親自挑選了一些禮物,幾乎是一刻不停的走了出去。
郝黑墨看著郝二姨娘走后,也急忙的趕去郝回憶的房間去阻止。
房間內,郝夫人坐在郝回憶的身邊,親自為郝回憶研磨,面上特別的高興。
下人們看到郝黑墨過來,個個臉上都有點同情郝黑墨,一想到這府里唯一的一個秀才也要沒了,就是替郝黑墨感到可惜。
“老爺,您真的是為澤兒好,到時候等澤兒出來了,妾身一定會告訴澤兒,讓他呀記住他爹的好處。”哪怕研磨,郝夫人還不忘恭迎著郝回憶,說的都是讓郝回憶開心的話。
郝回憶沒有吭聲,只是等著郝大夫人把墨弄好,就開始寫。
這在外面郝黑墨聽的是骨骼噶嘎嘎響,一個勁的活躍著手指。
忍不住的就邁著大步伐走了過去,二話不說上前就是推開了郝回憶房間的門,鬧的動靜還挺大的。
郝回憶和郝夫人都看到了郝黑墨過來。
“額,黑墨你來了,現在你父親不方便,你要是有事情等你父親忙完了再過來。”哪怕門被推開郝夫人一點都不生氣,依舊是和顏悅色的尷尬笑著應付郝黑墨。
郝黑墨過來本身就是帶著氣過來,眼睛往桌子上一瞅,差點沒被氣暈。
“哦,父親能有什么事情,我也是父親的兒子,我也能為父親分憂,看著樣子父親定然是做好決斷了,那正好爹你說來也讓兒子聽聽你的選擇吧。”嘴里說話帶著霧,郝黑墨一氣一氣的生氣到了頂點。
要是換做往常,郝黑墨每一次進來,肯定是要先敲門問候,在請安,何曾這么一進來橫沖直撞的進來。
都不用郝回憶猜,定然是有下人在通風報信。
郝回憶也是生著悶氣,嘴里立馬大聲的不知道對誰道:“這是府里哪個吃里扒外的下人,竟然敢去通風報信,這眼中還有沒有我這一家之主,看來是不想活了這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