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二妹妹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你的兒子功名固然重要,可是我兒子就不是人了嗎?我兒子他現在正在牢房呆著受苦,這還沒有判刑,再說了這么大的罪名定然不會判輕的,你就忍心看著我澤兒受苦嗎?再說了墨兒才華橫溢,將來還不是可以在考的嗎?”郝大夫人不服氣的也哭著說了起來。
哭的時候郝大夫人用衣袖遮住了眼角,隱隱約約的有點恨意。
哼,你個小妾如何能和我比,你不是叫過來長輩們賣慘嗎,那我們就比比誰慘不就好了。
心里想著郝大夫人面上也是裝作個可憐的樣子,簡直是沒有給郝回憶的臉面留點。
郝回憶坐在上首,雖然沒有說什么,明顯的眼神陰翳,猶如毒舌般犀利的眼光,臉已經是被氣的鐵青。
這到底眼里還有沒有他這個一家之主,難道這家里的事情還需要一個外人來主持嗎?看看這一個個賣慘裝哭的賣臉,倒是顯擺的這些老東西比他還有用一樣。
哪怕郝回憶再不高興,只得生生的惹住,還要強顏歡笑。
這兩個人的一番哭訴,被叫過來的各家幾乎是腸子都悔青了,都后悔不該過來。
這誰知道是這樣的事情,終歸這里就郝太叔公的輩分最大,所有來的長輩都沒有先說,都是一個勁的目光看著郝太叔公,等著郝太叔公說個公道話。
郝太叔公也是面上一臉的慎重,嚴謹的板著臉,手還拿著拐杖,另一個手時不時的摸了摸自己長長的胡子。
慢慢的思考著郝老太公說著自己的見解道:“要是按照老夫來說的話,這一次還是在于你管教不嚴所知,的確郝金澤是你的原配所生,是個正兒八經的嫡子,正所謂這嫡庶有別,肯定是要救郝金澤的。”
說到這郝大夫人也人忍不住的期待了起來,而郝二姨娘和郝黑墨的心卻漸漸的心沉了下去。
忽然郝老太叔公又接著說道:“只是吧,你這嫡子平日里不好好念書,做生意也不行,整日里就會為非作歹,以大欺小,仗勢欺人,這要是以前還好說,畢竟你是鎮長,可是如今卻不同了,如今這鎮長早已經落到了他人的手里,所以想要繼續光宗耀祖,怕是指望不上郝金澤呀!”
誰能料到前面說的都是好話,可是這話語突然一轉變,竟然全部說起了郝金澤的壞話,可是郝大夫人不這么認為。
“叔公不是這樣的,這什么也要論一個天賦,這我兒子沒有這天賦,就是強硬著讓我澤兒來,只怕也是不行的呀,要是我澤兒也能想墨兒一樣知書達理,再不濟像樂兒一樣會做生意,我豈能還這么擔心?!钡降缀绿骞纳矸?,郝大夫人不敢太多的埋怨,最多就是耍點小脾氣。
這作為父母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好,誰又希望別人說自己兒子的壞話,如今當著這么多人把郝金澤簡直貶的一無是處,這讓郝大夫人又怎么能夠樂意了。
只是郝大夫人不樂意,卻不知這話是已經惹怒了郝太叔公,好歹郝太叔公是一個長輩,作為長輩的公然被小輩頂撞,這完全是在藐視。
被這么多人看著,郝太叔公也感覺到面子有點過不去。
有點不高興的拿著拐杖瞪了大夫人一下:“嗯?你自己的兒子不優秀,你還怪別人了,怎么我這長輩的教訓還說錯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這一次要不是你兒子惹下了這滔天大禍,你認為會弄成這個樣子嗎?這郝黑墨完全就是在被你們給連累的,要我說他當時就不該出口的,他這是顧及著兄弟父子情,所以才會情愿的為郝金澤說話,要不然誰會這么做,到底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孩子,這樣還真是可惜了!”
郝大夫人也知道自己的兒子有錯,可是這誰知道,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人,突然一朝龍在天遇到了貴人,真是半路跌倒晦氣。
“你有什么可埋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