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的事情,都是兒子嫉妒林皓宇,所以才這么做的,沒有的,父親您想必是誤會了。”嘴里說話吞吞吐吐,害怕的郝金澤眼睛根本就不敢看郝回憶一眼。
這在郝回憶看來,哪里是沒有,分明就是有,就是不說出來。
氣不住的郝回憶忍不住的又給了郝金澤一巴掌:“你,你還在狡辯,你要瞞你爹到什么時候,你是不是要氣死你爹你才好,叫你說實話你卻不說,是不是非要請家法你才肯給為父說。”
郝金澤又猝不及防的被扇了一巴掌,臉都有些疼,害怕的捂住了半邊臉。
郝金澤不是不敢說,是在考慮要不要說,到底那是林皓宇的親爹,人又是京官,這么多年沒有滅口已經(jīng)是很好了。
再說了林皓宇有二皇子殿下?lián)窝质鞘裁矗瑹o論是工部尚書還是二皇子殿下,他一個都招惹不起,同樣這兩個要是對付他們那也是輕而易舉,尤其他們家還做著生意,工部還會管到這一塊。
“兒子你就說吧,左右說出來又沒有什么,你說出來你爹才能替你報仇呀!”一想到那個背后主使,郝大夫人就氣的牙根癢癢。
想想他的兒子也沒有和什么人交往,再說了這個鎮(zhèn)上除了鎮(zhèn)長和縣令他們家就是老大,想要收拾一個人不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邊是父親的暴力毒打,一邊又是母親的苦苦逼問,雖然郝金澤知道郝回憶和郝大夫人是為了他好,可是郝金澤還是一直心存疑慮。
都已經(jīng)三年了,三年也不知道那位工部尚書過的怎么樣了,是升官還是罷官,還是原地不動就那個樣子。
如今又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那個人遲遲沒有露面,又因為自己的疏忽造成的,郝金澤真是沒有臉去說。
郝大夫人和郝回憶都等著干著急,這一臉的焦慮也心急。
“很好,看來你不說是吧,那就動家法吧,來人上家法。”郝回憶也是被氣到了,沒有想到郝回憶到現(xiàn)在還不愿意透露。
那可是差點就毀了他們郝府的背后人,要是郝回憶真的為了郝府好,就應該早日的說出實情,省的背后那人以后在對郝府下手。
可憐郝金澤到現(xiàn)在還是傻呆愣著不說出來,那就別怪郝回憶動家法。
郝大夫人一下子慌了,趕緊的替郝金澤求情:“哎呀,老爺您不能這樣,那不是讓我兒子受苦嗎,這他可是你的心肝,那樣的刑罰那不是要痛怪了我的澤兒嗎?”
在郝大夫人求情的時候,下人們手里都把家法的工具拿了過來,別看這只是許多銀針,和一個柳樹條還有鹽水,那也可厲害著,正是因為家法恐怖,所以郝大夫人才會不情愿讓郝金澤受苦。
下人們就只等著郝回憶一聲令下,就會立馬開始行動。
郝金澤多少也了解這個家法,郝回憶多少有些氣不過,憤怒的甩了甩胳膊,立馬就對下人嚷道:“你們還在干什么,還不快把三公子摁倒行家法。”
下人們接到郝回憶的命令,趕緊上前,一個人架住郝回憶的一條胳膊,拖著郝金澤放在了兩個長椅子拼湊的凳子上。
郝大夫人雖然心痛,可是也不敢多做求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下人們剛要去扒郝金澤的衣服,郝金澤立馬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郝回憶剛要說話,郝金澤立馬就搶先一步?jīng)Q定的點了點頭:“爹,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給你說,我只能說那個人我們家也得罪不起,要是爹你非要聽,那么兒子就跟你說就好了。”
這告訴郝回憶,可見郝金澤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郝金澤說起來先在腦海里醞釀了一下,伸伸的吐了口氣,然后沉重的告訴郝回憶道:“其實說來,兒子一直藏了這么多年,也該告訴父親事情,本來兒子這么做也是為了我們家好的,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