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散,這么多香也燃燒的很快。
見此,梨花趕緊拉著林遠的手,兩個人一起跪在,梨花雙手合十,手里不斷的默念道:“佛祖在上,婦人昔陽村的,兒子叫林承羽,祈求佛祖能夠保佑我兒這次童試考過去。只要我兒能夠考過去,民婦一定會大大的娟香油燒給寺廟,紙錢和元寶一樣都不會少,這只會多不會少的。”
就在梨花默念的時候,林遠也知道林皓宇馬上就要考舉人了,也順便的祈禱了一下。
“還望佛祖保佑,能夠讓我兒子林承羽高中童生,和我皓宇老弟能夠高中舉人,若是成了,我們夫婦定會親自過來向佛祖還愿的。”林遠也和梨花一樣,都給默念了出來。
剛才那個衣著華麗的婦人還沒有走,正好的也聽到了林遠的愿望,一下子對林遠夫婦高看了很多,沒有料到這兩個人家里人這么出息,都已經(jīng)到了舉人。
這自己的兒子還沒有成才,還是靠著關(guān)系過的秀才,至于舉人可不知道了。
在林遠夫婦兩個人求的差不多時候,香已經(jīng)燃燒的差不多了。
那個僧人上前看了看香的燃燒,笑的十分溫婉:“阿彌陀佛,施主這香燒的是蓮花香,香燒的由于蓮花高坐一樣,相信施主的愿望一定不會落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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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起身,看了那個僧人一眼,笑著客氣道:“那就多謝這位師傅了,借這位師父吉言,倘若真的高中,民婦一定不會忘了這位師傅的。”
“一定一定,兩位施主不用憂愁,一定會高中的。”
僧人笑著和藹的回應(yīng)了一下。
這香已經(jīng)燒了,不管那個僧人說的真假,梨花和林遠聽著算是高興。
夫婦兩個人也沒有逗留,直接坐上了馬車回去。
另一邊,林皓宇和林溪兩個人在學(xué)院的門口,學(xué)院門口人來人往的,有幾個穿著和林皓宇一樣,林溪都不用猜,這些定然是學(xué)院的學(xué)生。
哪怕站在門口,林溪也還是能夠看到里面的樣子,就看里面院子的樹木,一片片青蔥綠色。
站在門口,林遠拿出了學(xué)院的腰牌遞給那個看門的人,看門的人看完確認后,讓林皓宇直接就進去了。
林溪也剛想進去,那個守門的人立馬站在了林溪的面前,語氣淡淡的道:“這位姑娘,這里只有這個學(xué)院的夫子,學(xué)生還有在這里工作的人可以進,閑雜人等不許進入。”
一下子林溪樂了,沒預(yù)測到這里的學(xué)院這么嚴謹。
林溪一步步的向前,輕聲的對那個守門的人道:“那如果閑雜人等不可以進去,那我一個堂堂縣主可以進去了把?”
守門的人一聽,明顯臉色緩和了下來。
“這位姑娘,你說你是縣住,可有身份證明,不肯定人人都說是,我們都要放進去的。”守門人意思很明顯,就是怕有人冒充。
林溪也不生氣,直接把身份牌亮了出來,就算守門的人想要,拿著也是沒有用的,這些早已經(jīng)在朝廷存留在案。
守門的人確定后,態(tài)度簡直大變了一個樣子,說話的語氣也有點小心翼翼。
一朝權(quán)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