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去了,不然還不知道就一個酒樓,還有人敢貪污我們酒樓的銀兩,你可不知道,那個人是負責酒樓的采買,每次多報斤數,從中謀利那,真是太可恨了。”
白老婆子聽了,立馬臉色大變:“什么,還有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他貪了咱們公子酒樓多少銀兩,還有那個人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追回來損失呀?”
哪里有什么賠償,林遠嚴重也有不甘心失落和自嘲。
還是林溪主動說道:“是這樣的娘親,這個人沒有在我們眼皮底下下貪墨,也不知道貪墨了多少,所以女兒就沒有問他要,不過把那個人的工錢給扣了下來,也把人給開除了,要是知道他貪墨了多少銀兩,女兒肯定會讓他全部給吐出來的。”
怪就怪在了這一方面,有賬本根本就是擺設,根本就不知道段天外貪墨了酒樓多少銀兩。
“行吧,開除了就行了,不過我覺得這個采買的必須要是我們信任的人,那那個人開除后,閨女你可有想好讓誰去擔任采買了嗎,可別在又被別人貪墨了。”白老婆子關心的問起了公子酒樓的員工問題。
其實,這個問題林溪也想過,而且這個人選已經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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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聽了白老婆子的話,又對白老婆子提議道:“女兒也認為娘說的有道理,這個人選必須是我們信任的人,目前是掌柜擔任,所以我想到了二舅舅白學楓,我記得二舅舅讀過書,再說這算賬什么不是難事,所以想請二舅舅去公子酒樓擔任采買,所以女兒特意來問問,娘您覺得怎么樣呀!”
白老婆子也記得白學楓讀過書,更是知道白學楓也會算賬,心里也已經認同了讓白學楓去更合適。
再說了白學楓可是自己的親弟弟,要是真的做出那種事情,那可就是自己真的眼瞎了。
白老婆子微微頷首:“行,就你二舅舅吧,正好家里還要辦宴席,只不過這一次想把宴席辦在咱們家的公子酒樓,這樣也省了人力,不用人幫忙,更不用收拾什么的,到時候把你外公,外婆一大家都叫過來,你看這樣可好?”
“行,娘您說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公子酒樓是咱們家的,那咱們到時候定一個日子,在放個鞭炮,邀請鄉親們去鎮上吃飯,爭取把這個宴席辦的風風光光的。”林溪小嘴甜甜的道。
林承羽和林皓宇還真的不知道,公子酒樓是自己家的,這今天才得知,兩個人咽下心中的疑惑。
尤其林承羽聽著,似乎自己的姑姑要把這個公子酒樓,交到自己爹爹手中。
不說這些,就連林皓宇和林承羽都放了幾天假。
該商量的商量好后,白老婆子起身又看向了林承羽:“對了,你也是童生可以去學院了,到時候就跟著你皓宇叔叔去學院學習,這樣利于你學習更多的知識,在這個農村學堂,說什么也是委屈你了。”
一朝權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