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
“不,白笑笑你不可以,不可以呀!”林溪現在是淚流滿面,悲痛的一直搖頭。
正當林溪要去請大夫,只因為聽到了白笑笑的痛苦吶喊聲,沒找到親眼見證了白笑笑拔劍。
一下子血液飛鍵,劍咣當一聲掉落在了地上,白笑笑反而有種釋放,忍不住的哽咽流淚。
是白笑笑親自毀滅了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林溪絕望的只能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救活白笑笑。
因為現在血液沒有了劍的阻擋,根本就阻止不住的流血,而一般流血,就要用布加點止血藥草,或者用粉或者服用止血藥。
可是林溪這一次過來山上,只帶了防身的毒粉,和籃子采購藥材,根本就什么也沒有帶,根本無法做到現場替白笑笑止血。
林溪毫無精神的朝著白笑笑走了過去,也不再去請大夫。
只因為林溪是大夫,又怎么不會知道白笑笑現在的情況,就算是神仙過來也無法救白笑笑了。
林溪有些難受,看著白笑笑不爭氣的無言以對:“哎,你怎么就這么做了,你為何不等我去請大夫呀,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要是讓你的母親知道了,你母親又會如何,難道要讓你母親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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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李金鳳,白笑笑心口忍不住一痛悲天憫人。
“是呀,我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母親,另一個人就是你,正好我的時日也不多了,你陪我說說話話吧。”經歷了那么多,白笑笑對這人世間已經毫無留戀了。
不論說她自私也好,她白笑笑捏著鼻子也認了。
白笑笑流著眼淚朝著天空看了過去,手向上緩緩的觸碰,一個人回憶的對林溪道:“林溪你知道嗎,我曾經年幼喪父,是我母親一個人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的,而我母親一直不改嫁都是怕我被欺負,怕嫁了人那戶人家對我不好。”
“還有呀,你別看我娘這么兇惡,可是要是我娘不兇惡一點,只怕人人都要欺負我們這孤兒寡母了。”
說著說著白笑笑抹了抹淚,林溪也一直止不住的哭泣。
“我和你的恩怨都是我的錯我也知道,現在我就代替我娘也給你道個歉,林溪你知道嗎?其實我也恨你,可是每一次我只要想到我們在一起的時光,我就會心軟。”
“可是我這個人倔強要面子,所以一直是跟你作對,如今就算是用我的命贖罪好了。”
林溪是越聽越累,更多的是悲和痛。
“不,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你也不用和我說對不起,還道歉的那個人是我,都是我害了你呀,是我的不好,是我呀!”林溪何嘗好受,可是她又能做什么。
越想越惱恨,只恨自己沒有謹慎,沒有注意后面的動靜,后悔到林溪可以當著白笑笑的面,就用力額給自己甩耳光。
頓時白笑笑心肝一顫,及時抓住了林溪的手,阻止林溪的道:“不,這不怪你,要怪就怪我吧,你不要內疚。”
一朝權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