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有些語無倫次,他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我告訴他你叫婉兒,確實就是想他離你遠一些而已。沒有別的私心了…”
“我失眠也不就是因為爹爹…相中了你而已…”婉兒說完苦笑起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事我不敢置喙。只是只要你不愿我便有一萬種讓這事不成的辦法…”富弼說完轉臉看了看婉兒。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婉兒聽他這樣一說,瞬間就感覺很開心,生怕他反悔,忙說了那么一句。
富弼笑了,說道:“自然…”
“看不出來你這樣軸的一個人,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婉兒說話時候臉上掛著笑。
“你們倆在說什么悄悄話呢!被我逮著了吧!”思靜不知道何時看見了他們,忙跑過來一驚一乍的!
“臭思靜!”婉兒跟她打鬧了起來。
“罵我做什么!怪我打擾你跟洛陽才子說話嗎!”思靜故意一邊跑一邊邊排。
“看我不撕你的嘴!”婉兒被她越說越離譜的話弄的害臊起來,追著思靜趕上去作勢要揍她。
“怎么?成了嗎?”張安道跟富紹剛站在前面等著富弼,帶富弼到了張安道就迫不及待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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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再胡扯,我就叫你嘗嘗我練習了一段時間的功夫如何了!”富弼說完白了他一眼,徑直往前走去。
“六叔,我看你跟晏大姑娘一起來的…”富紹剛看了看張安道,忙追了上去。
“又胡沁,找揍呢!”富弼揚起拳頭要給富紹剛些顏色看看。
“六叔…六叔…有話好好說!”富紹剛抱著頭,一副快嚇死了的樣子。
晏殊跟范仲淹在后面走著,看著前面的孩子們在打鬧。
“你看,年輕多好!”晏殊笑著感慨一下。
“少年不知愁滋味!”范仲淹也符合一句。
“婉兒剛才是不是有些鬧情緒了?”晏殊最是了解自己的長女,剛來時那樣子明顯有些不開心,是見了自己才假裝開心的,不過這會子看起來是真的開心玩耍了。
“思靜說,她是因為你看上了六郎。我不過勸導她一下,婉兒有些性子隨李大娘子。”范仲淹看著前面有些遠的婉兒。
“是呢…她這性子就隨祺玉。”晏殊說完嘆了口氣。
“你書信給我說要我留意人品文章好的未婚家世清白的青年才俊,給你找了一個,你這又沒動靜了,我到底要不要跟人父母說!”范仲淹轉臉看著晏殊。
“先緩緩吧,我看婉兒不中意呢…這婚姻大事雖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不過婚后兩人情投意合的更好…我開始是著急,現在雖也急,卻還想再等等看。”晏殊用手彈了彈身上的灰塵。
“那你這還是不急!”范仲淹說完笑了起來。
“我很喜歡六郎,只是我想等等看。”晏殊肯定的說。
“六郎是有名的洛陽才子,你這等可不要緊,人家家里說親的可踏破門檻了!”范仲淹看晏殊跟菜市場買菜似的,挑挑揀揀,待價而沽!
“那就是沒有緣分的事情!我晏殊也就不強求了!”晏殊說完郎聲笑了起來,現金皇帝的女兒可真愁嫁!他晏殊的女兒可真的不愁嫁的!大宋的公主下降之人是不能出仕,完全就斷了仕途…所以啊,這好些人更看重仕途一些,根本就不愿娶公主。然而他跟那些個上層權貴家的嫡女就不一樣,他們的女兒可搶手著呢…婉兒模樣出挑、才情過人、出身名門這些條件加起來,捉個狀元做女婿那也不為過啊!與晏殊自己一起同朝為官也是佳話!晏殊急是因為趙禎,現今趙禎有些鞭長莫及,他就感覺不著急了。況且婉兒年紀也還小,他也不想這樣早把女兒嫁出去,在身邊多養幾年。
“你呀你呀!”范仲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