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傾心于他嗎?”富弼有些著急了。
“我要是真的傾心于他,不就不會來這哭了嗎!”婉兒白了他一眼,蠢!“早知道…還是坐牛車來了!”婉兒懊惱起來。
“我不會說出去…只是…擔心…你這樣成日在東京城…他…會要你入宮做娘子嗎?”富弼把馬鞭遞給她。
“現在自是不會,這也是爹爹著急給我覓夫婿的原因之一…”婉兒底下了頭,說起來跟富弼也算熟也算不熟…這樣說著交心的朋友之間的話…不對!這話除了爹爹…思靜她都沒好意思說。
“晚上咱們去樊樓吃你說的炙羊肉…可好?”富弼轉臉過去,沒看著婉兒,說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日頭都偏西了,我今日又沒看見五弟…估摸著得明日了。”婉兒看了看太陽的方向。
“主要是你的眼睛有些腫,你回去,旁人看見還會以為是我欺負了你…”富弼接著說自己的話題。
“我還在糾結過幾日是回應天府還是留在東京城…如若我內心自是想回應天府的,可是大娘子病著,弟弟妹妹都小,小娘又躲在自己院里不管事…”婉兒也開始自說自話。
“你…為何覺得我的文章和你心意,武藝也和你心意…你卻不愿嫁我為妻?”富弼看著婉兒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就問了出來。
“因為,你木納,軸,脾氣臭,人太剛!”婉兒不假思索地就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富弼苦笑。
“其實,是我愿尊父母之命而已,婉兒不敢先傾心于人…若想嫁之人不能嫁…一生豈不都會不幸福,不快樂,若所嫁之人是不想嫁的…婚后家里又怎能和睦…”婉兒牽著馬,跟富弼邊走邊說,突然轉臉看他問:“你不會想娶我吧?”
“愿聘汝為婦…一生一世一雙人…此生絕不納妾…”富弼忙抬手起誓。
“不是…你真想娶我?”婉兒吃驚的看著他。
“弼從未跟任何女子這樣親近…交心…我確實…想娶你…我跟別人不一樣,我沒有那么多雜念…只是…”富弼說著這些個情話,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
“你不還是一樣!”婉兒白了他一眼,上馬。
“我不一樣…”富弼上前一步,拉住她的韁繩。
“你一樣!”婉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張安道原來靠近你是因為你爹爹,官家靠近你又不納你入宮,也是因為你爹爹,我不一樣,我就是想你,想你做我的妻子,做一個心意相通的夫妻,我更愿護你一生一世。”富弼抬起頭看著馬上的婉兒。
“爹爹未把我許你,請你放開我的韁繩…”婉兒抖開了他拉著韁繩的手,打馬而過。
富弼忙上馬趕了上去。
蝶戀花晏婉兒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