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沒見多少人,哪人有那呂公子出彩…身上的香八百里都能聞見味…”李墨說起來直搖頭。
“哎!可不是!有個好爹爹…”婉兒撇了撇嘴。
“自古都是這樣…只要寒門有出路,已經是萬幸。”李墨不強求別的,以前跟爹爹在一起時,自己家在當地也算是不錯的,到了東京城,才發現…簡直什么都不算啊…自己就是寒門學子…進國子監還要依靠姑父的推薦。
“哥哥,時候不早了,婉兒要去休息了,哥哥要看那書大可拿去看。”婉兒指了指李墨手中的書。
“嗯,只是…我最近沒時間看,以后吧,再來借。”李墨也起身告辭。
婉兒跟李墨一起出了書房,自己今日看來是不能回信了,手中拿了本《千金方》,準備回寢室里看。
“妹妹,安。”李墨轉身說,說完就快步走了。
婉兒還沒來及說安呢,笑了笑,也回了自己房。
早晨婉兒起的早,看見居厚在院中鍛煉者身體。
“長姐,你今日怎么得空。”居厚看見婉兒也來了。
“我…準備看書的,聽見你在這,來看看你。”婉兒上前些,揉了揉居厚的頭。
“長姐,揉亂了…”居厚一臉嫌棄。
“哈哈,小樣!”婉兒大笑起來。
“長姐,富哥哥什么時候還來嗎?”居厚問。
“嗯?為何這樣問?”婉兒不知道怎么回答。
“哥哥教我,也沒教完,我日日都練,就是想跟他接著學。”居厚解釋道。
“長姐也不知道,明年吧…哥哥要來考試。”婉兒想了想。
“富哥哥真厲害,文武雙全!我就喜歡富哥哥這樣的人,我也要這樣!”居厚滿臉寫著羨慕。
“嗯,我們居厚肯定能成為文武雙全的大丈夫!”婉兒又揉了揉他的頭。居厚嫌棄的跑開了。
“長姐!你故意的!”居厚跑了之后才說。
“長姐看書去了!你繼續吧!”婉兒大笑著轉身離開。
進了書房關好門,拿出昨日富弼的信,又看了一遍,提起筆來準備回信。
六郎:
書信來往不易,且不要這樣頻繁麻煩韓大人,以后可減少次數。
似不似汝心,那要看汝何心,念汝安好,吾甚好,日日學堂念書、文章、馬球。
居厚念你教習武,剛跟吾念叨,愿汝明年來可再教習他。
婉兒
婉兒把書信封好,塞進信封封好口,想著今日晚些去韓琦家給他…哎!還是沒熬過這個念想,本來也在糾結要不要寫,誰知道就給回了。
出門的路上正好從韓府門口過,本來也可以不從那過的,只是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見著韓琦。
“琦哥哥!”婉兒把頭伸出窗外,看見韓琦在馬上正準備走,可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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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韓琦回頭正好見著了婉兒,問:“去學堂?”
“停車!”婉兒急急忙忙下了車,韓琦也就下了馬。
“有事?”韓琦明知故問。
“嗯,哥哥,可真巧,這…有封回信,這是最后…最后…一封了,哥哥得空給妹妹托人帶一下,拜托了。”婉兒把信遞給韓琦,行了萬福禮。
“快別這樣!”韓琦虛扶了一下,接過書信說:“這會子要去進宮見官家…下次給你跟我的書信一起送出去吧。”
“自是不急的。”婉兒解釋道。
“嗯,你若是不去學堂,就去府上找嫂嫂說話。我這急著進宮,暫且不聊了。”韓琦把信塞進了袖子里,準備上馬。
“哥哥慢走。婉兒也要去學堂了。”婉兒往后退了幾步,看見韓琦笑了笑走后,自己也轉身上了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