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等婉兒開門時撓了撓頭。
“沒事,我自己帶著好幾個包裹,難為你了。”婉兒順手接了過來,包裹有些沉,婉兒轉身又給送了進去,八喜站在門口沒走,婉兒也就沒有關門。
“姑娘休息了嗎?”八喜沒有進門,在門口往里望了望。
“還沒…寫信呢…”婉兒笑了一下。
“許昌這里有曹孟德的丞相府…”八喜問了小二…把此處可以游玩的地方問了問。
“曹孟德…嗯,那好,明日去看看。”婉兒想著反正是出來了,也不趕路。
“那明日咱們要去稍稍遠一些的地方…”八喜想了想說:“書信…后日走之前再…去送吧?”
“都行…”婉兒并不在意。
“要不姑娘現在就給我…我明一早就送去,再接姑娘去丞相府,這樣后一早也能早些出發。”八喜還在猶猶豫豫。
“嗯,也好,正好也寫好了!”婉兒轉身去收拾信,把信都裝信封,再給封口拿來交給八喜:“有勞了!”
“這有何難…小二說這邊的曹孟德丞相府稍稍有些距離…還有個灞陵橋可以去看一眼…這里能去游玩的大都是三國時期…還有個紫云山…山上有楓葉…就是剛入秋…還沒紅。”八喜把今日打聽到的都說了說。
“嗯,那明日就挨個的去看一看吧,那個紫云山…山上沒有匪吧?野獸呢?”婉兒一聽山還是有些怕。
“那咱們就不去,我也不知道…”八喜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好!”婉兒笑了笑。
“姑娘早些休息…”八喜也作揖告辭。
婉兒躺在床上,床邊上放了口蠟燭,翻著富弼寫的書,心想著自己是不是給他寫的信有些敷衍…哎!敷衍些也好,最少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只是報個平安,對自己也好對他也好。
翌日一早,八喜送信回來婉兒都還沒起,八喜去敲了敲門,婉兒才被吵醒,睡眼惺忪的去敲門。
“打擾姑娘休息了…”八喜害怕她自己在屋里出什么事,自己畢竟離開了一段時間,沒想到只是睡著沒起,心里稍安。
“沒有…你去送信吧,我這就起來了。”婉兒揉了揉眼睛,昨晚看書看的晚了些,竟然睡到這個時辰。
“已經送信回來了,那邊說今日就可送去京城,晚上就到了。”八喜說完笑了笑,露出一對小虎牙。
“那好…福子弟弟先去吃飯吧。”婉兒轉身進去,準備補一下在床上的感覺,還是好困。
“我來伺候姑娘洗簌了…官…你六哥都吩咐過的。”八喜現在毫不在意這個福子弟弟的稱呼。
“不不不…我不習慣。”婉兒連忙擺手,這下子醒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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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先生交代過…姑娘出門愛男裝…我就給姑娘弄個簡單男子發髻就好。”八喜也不惱,跟著婉兒進了屋。
婉兒想了想…這個福子…跟張茂則一樣…就是自己有些不習慣而已,筆挺的坐在那叫他梳。
“張先生給帶了些頭油,說姑娘頭發軟,散頭發多,定能用著,張先生真是懂姑娘啊。”八喜從懷里掏出一瓶頭油,邊抹邊說,后來一想,難道自己不該是說官家好話嗎?怎的變成了說張茂則的好話了!又忙改口說:“張先生說這些都是官家給的,也是官家常用的頭油…姑娘喜歡這樣淡淡香味…張先生說官家知道姑娘不愛濃香。”
“你這小小年紀,懂得還不少,不過比我長弟大個兩歲,你…一身武功何時學的?”婉兒問。
“自幼習武…爹爹…是武將…后來…家中被牽連獲罪…我就進了宮…”八喜說的斷斷續續。
“你們…都是這樣進宮的嗎?”婉兒聽的有些心疼,啞嗓子問。
“一部分…還有一部分是因為家里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