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六喜冒死說道。
“我是不是喝酒了?為何斷片了?”趙禎一直沒想明白。
“沒有,官家昨晚到這累極了而已。”張茂則見趙禎醒了也跟著進來關門。
“婉兒怎么走的?”趙禎沒想明白,自己跟婉兒好似吵架了,怎的就再不記得了。
“官家跟姑娘說話說一半睡著了,姑娘見官家這樣累,給官家…蓋了被再回的知州府,臣給送回去的。”張茂則決定自己不能叫六喜給算計了。
“這樣…”趙禎真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他抓耳撓腮好一時又問:“在這能呆幾日?”
“最遲明日就要快馬歸隊…一來李娘子那官家一直未曾露面…二來不過幾日大軍就要到北京城了…現今已是最慢的行軍…再慢…”六喜回答道。
張茂則轉臉瞪了他一眼,自己簡直就想殺了這個六喜,說是今日多好,官家該見的也見了…今日走了還能慢些趕時間…且…不會再去婉兒那生事,誰知道今日一日會發生什么!
“還好,總歸還能見她一面。”趙禎笑了,站起身來說:“更衣…一會去知州府。”
“官家…您是偷偷來的…”張茂則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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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趙禎毫不在意:“先生不會說出去的…且…我便服去…你們也都是便服,讓他家家丁遠一些就是了。”
“是,臣這就去辦。”張茂則咬牙切齒的看了看六喜,轉身出去。
趙禎睡醒了困,這會子神清氣爽的,沒了昨日的怨氣與頹廢。這會子就是有些想不大起來昨晚的事,不過敢肯定的是,昨晚他見著婉兒了…就是臉有些模糊,想不起來什么樣子。
趙禎去了晏殊府上,晏殊也忙著從府衙回家,昨晚張茂則跟八喜是攤牌跟他說的…這樣的事…他哪敢怠慢…只是張茂則特意交代…千萬不能叫外面知道,晏殊是愁了一夜啊,頂著沒睡的腦子去了衙門,心想著張茂則說他們應該今日就走了…應該是個什么詞,就是不一定的意思!可不,怕什么來什么,今日他又來了…又來自己的知州府了…都躲到這了…還能躲哪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晏殊也是無奈了。
“官家…”晏殊在自己書房見著正在翻書看的趙禎,忙行禮,自己院里的人都被趕去后院了…且…婉兒還未起床…今日家中一切事宜還都是居厚安排的…
“居厚說爹爹去了府衙,長姐還在睡,他讓吾在此等先生。居厚這感覺長大了不少。”趙禎笑著面對晏殊。
晏殊還在為昨晚的事耿耿于懷,看趙禎這臉,是怎么做到…笑臉過來的…晏殊心里嘆了口氣,上前行禮。
“官家…因為張先生特殊交代過不讓聲張,臣也不敢做什么…”晏殊行禮時被趙禎扶住了。
“先生還是莫多禮。”趙禎坐在主位上…問:“我這次來,還真有事想跟先生探討一下。在東京城…大娘娘新招的先生…太迂腐,吾都不愿他來上課,吾定會盡快找個機會…讓先生回去才是。”
“是,臣都為國家效力,聽官家安排。”晏殊唯唯諾諾的說。
兩人在書房又說了好一會子話,趙禎確實最近攢了不少問題,這會子都找晏殊一起解決了,不禁感嘆,還是先生懂得多些。只是趙禎是來找婉兒的。他到后來心里有些著急了,還是沒忍住問:“先生,我想帶婉兒去北京狩獵,回來就再送她回來可好?”
“這…婉兒可曾答應?”晏殊問。
“婉兒…昨晚我累的斷了記憶…還真的不記得了…”趙禎忙說。
“那我去看看她起來了沒有。”晏殊起身,他也在擔心婉兒,怎的到現在都沒起來。
趙禎其實也是想一起去的,怎奈把人家家奴都趕到后院了,自己再去后院…難道叫人家都出府不成?趙禎只得在這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