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交擊的響聲連綿不絕,早已經驚動了營地中夜里守衛的將士們,首先到達的是五名士卒,他們看到的是這樣一副場景。
一柄亮閃閃的奇異寶劍在空中舞動,劍身上附著波光粼粼的水色,映著天上雪白的月光,不斷上下翻飛攻向地上三名秦軍,而這三人竟也武藝了得,與這奇異寶劍斗作一團,打的難解難分。
守衛的秦軍將士,第一印象將這三名秦軍當成了自己人,認為是不知何處而來的妖劍襲營,被三人看到攔下,當即與后面趕到的秦軍沖了上去,欲要助三人擊退長劍。
雖然能夠有如此異象還能浮空的寶劍很是驚悚奇異,但秦軍將士畢竟是百戰之軍,見三人憑借武藝能夠抵擋,便心中無所畏懼。
王銳見狀有些無語,見張悠向自己方向跑來,運起真氣放聲大喝道“吾乃蒙將軍麾下副將王銳,劍下三人乃是喬裝成我軍的刺客,來援的將士們速速阻攔,不得讓其逃走!”
在真氣的增幅下,王銳的聲音在夜里如驚雷一般,傳遍四周,前來支援士卒紛紛明白了有刺客打扮成了秦軍,雖然他們不知道具體是誰,但空中飛舞的鈦劍為他們指明了敵人的所在。
一隊秦軍組成陣勢,持戈下啄,正與水劍斗在一起的三人頓時手忙腳亂,難以招架。
他們三人在被發現時,心中就早已生出去意,畢竟行刺這種事情,目標有了防備短時間內再難得手。
但半空中的妖劍實在是太過難纏了。
沒有持劍之人做為要害,劍法再高也是攻無可攻,只能盡力去擊打劍身,但是這把劍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三人手中銅劍的劍身都斬出缺口了,這把妖劍上竟無半點損壞,還是那般光彩熠熠。
每每三人一想逃離,這把劍就仿佛能感知到他們的心思般,迅速糾纏上來,并且如同長了眼睛似的,劍鋒犀利,直指要害進攻,讓三人只能不斷反擊招架,無法逃離。
如此情況之下,再遇到秦軍小隊的進攻陣勢,幾人頓時陷入險境,躲避從天而落的劍光的同時,還要抵擋如林般啄來的戈陣。
“這樣下去我們一個都逃不掉,分開逃!”
三人對視一眼,頓時默契的明白了同伴的想法,,頓時三人各選一路,想要分散逃離。
他們武藝高強,想要逃的話秦軍士卒是追之不及的,只因空中的飛劍不斷阻攔,這才被困在這里。
如今三人分散逃離,而飛劍只能攔下一人,那被攔下的人就只能怪自己氣運不好,而另兩人便能逃出生天。
“放箭!”
見三人逃離士卒追擊不上,方才組織起一隊弓箭手的校尉便下令放箭,頓時二十多只箭矢齊發,不斷射向逃往三個方向的刺客。
但為時已晚。
三人奔跑速度極快,加上二十多只箭矢給分成三份,落到每個刺客頭上只有七八只箭,以三人的武藝輕松就能抵擋,眼看著三人越跑越遠,就要逃之夭夭。
為什么三人都能跑這么遠呢?
這是因為在三人逃跑之后,王銳已經御水將鈦劍收了回來,并沒有如三個刺客所想的那樣,以水劍強行留下一人。
王銳這么做,自然不是他想要放刺客一馬,而是因為他要把這三人全都留下!
以驚濤掌御水很耗真氣,以王銳如此渾厚的真氣,御水對敵了只是這么一小會,竟然就耗費了兩層真氣。
這讓王銳意識到,以驚濤掌御水應該是爆發式的招數,而自己用來做為持久的技巧后,消耗的真氣,會比一瞬間爆發的方式消耗的更多。
不過即便消耗了兩層真氣,王銳體內剩余的真氣已經足夠對付這幾個人了。
在張悠的眼中,飛劍乳燕歸巢般,有靈性的落入先生手中,隨即先生的身影便消失了。
張悠轉過頭望向刺客的方向,果然,先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