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火鍋時,向安然叫了點果酒,阮朝夕心情不錯,也跟著喝了兩杯。
聽江宴這么問,她笑笑,交叉在他頸后的手指動了動,“不過是兩杯果酒而已,這你也能聞出來?你屬狗的?”
江宴看著她雙頰緋紅的模樣,突然心有些癢,低頭,正要吻上去,阮朝夕卻將臉一偏,“你先吃飯,我回去洗個澡。”
說著,松開他,往自己家門走去。
開門進了玄關,剛要關門,門卻被人按住。
她轉身一看,是江宴跟了過來。
“怎么?”她揚眉,手里還拎著剛換下的杏色高跟鞋,就那么靠著門站著,像個惑人心智的妖精。
江宴喉頭動了動,“我在你家吃。”
“干嘛要在我家吃?”阮朝夕推了推他,“我要洗澡了,沒空招待你。”
江宴笑笑,直接進了屋,“我不需要你招待。”說著,直接輕車熟路地換上拖鞋,將門關上。
對于他的無賴行徑,阮朝夕只得無可奈何接受了,“那你自便吧,我先去洗個澡。”
洗完澡出來,見江宴正望著沙發上掛著的她的海報出神,她笑笑,“怎么?喜歡?”
江宴回頭看向她,“我總覺得,我家好像缺了點什么。”
阮朝夕笑,“缺什么?缺我的照片啊?”
江宴看著她含笑的眉眼,心里的一句“缺個女主人”差點脫口而出,不過他不敢操之過急,臨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缺。”
阮朝夕只當他是玩笑話,也沒在意,在沙發上坐下,“外賣點了嗎?”
說話間,她手里拿著吹風機的插頭,俯身去夠沙發旁的插座。因為有江宴在,她今天穿了身相對保守的睡衣,上衣下褲。這么一彎腰,就露出了一截白生生的細腰。
江宴到底沒克制住,將手貼了上去,似在扶著她不讓她摔倒,另一只手自然地接過她手中吹風,“我來幫你吧。”
這不是他第一次幫阮朝夕吹頭發,阮朝夕便由著他去了。
吹到半干時,門鈴響了。
江宴拿了外賣回來,剛要繼續,阮朝夕擺擺手,“你先吃吧,我自己來就好。”
江宴應一聲,乖乖拿著外賣去了餐廳。
阮朝夕吹了一小會,瞥見江宴一個人在餐廳吃飯的身影,不知為什么,心里生出些歉疚來。
她起身,走到餐廳,在江宴對面坐下。
“好吃嗎?”阮朝夕托腮看著他。
“一般。”
江宴吃飯細嚼慢咽,餐桌禮儀很好,再加上他長得好,光是這么看著,就覺得賞心悅目。
抬頭迎上她的目光,江宴彎唇一笑,“好看?”
阮朝夕笑盈盈的,十分坦蕩,“我不是說過嗎?秀色可餐。”
江宴也吃得差不多了,將餐盒蓋上,扯過紙巾擦了擦嘴,這才接話,“那這些天我沒陪你吃飯,你豈不是食不下咽?”
阮朝夕樂了,“阿宴,沒看出你這么自戀啊。”
江宴打量了她兩眼,將餐盒扔到垃圾桶里,轉身道,“我去洗個澡。”
“你要回去了?”阮朝夕沒想到他真就過來吃個飯。
江宴卻徑直朝浴室方向走去,“我在這洗。”
阮朝夕回過神來,追上去,“干嘛在我這洗啊?你家浴室又沒壞。”
江宴停了腳步,意味深長看她一眼,“昭姐姐不愿意?”
他用這種語氣叫她昭姐姐的時候,阮朝夕就一陣莫名心虛,避開他的目光,她找了個借口,“不是,只是……你看,我家也沒你的換洗衣服什么的,在我這邊洗太麻煩,你還是回去比較方便吧。”
江宴沒說話,走進了次臥。
阮朝夕跟著他進去一看,才發現他居然從衣柜里取出了一套他的睡衣。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