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側頭看向寧萌,“不是一朵三瓣花嗎?”
寧萌歪著腦袋想了想,“是嗎?不過我還是覺得像火焰一點……”話音未落,她突然想到什么,最后一個音節堪堪定在了舌尖。
她記得明婉說過,江宴以前跟朝夕姐認識,那個時候,朝夕姐好像是叫他“阿焰”的,“火焰”的“焰”。
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歉意地抬頭看向阮朝夕,擠出一抹尷尬的笑,“我又仔細想了想,確實更像三瓣花一點,要不……就叫花花?”
阮朝夕收回目光,心頭涌上一種復雜的情緒。
江宴當時挑中這只小橘貓,也是因為覺得那撮白毛像火焰嗎?他那時不敢接近自己,卻又想偷偷試探她記不記得他?
他現在送貓過來,又是什么意思呢?
無力地嘆口氣,“叫火火吧。”說完這句話,就沒再發表任何評論,直接走到了客廳。
寧萌看著她的背影,眨了眨眼,心里閃過不解。
朝夕姐和江宴究竟怎么了?
……
吃過飯,明婉還要去公司,讓寧萌留下來陪她。
阮朝夕拒絕了。
看著阮朝夕淡定的眉眼,明婉敗下陣來,沒有堅持,叮囑她有事給自己打電話后,就帶著寧萌離開。
她倆一走,房子里頓時安靜下來。
說來也奇怪,以前她一個人住的時候不覺得有什么。可這些日子江宴在這里住慣了,突然間房子里只剩下她一個人,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她起身,走到小橘貓的那間房間前,悄悄將房門開了一條縫,卻見小貓咪已經窩在籠子里睡著了,睡得香甜的模樣。
還真是不認生呢。
勾了勾唇角,又靜悄悄地合上了門。
第二天。
向安然找她喝酒,說是自己被男人給甩了,心情不爽,問她有沒有空?
雖然隱約知道向安然的意圖,阮朝夕沒有拒絕,約好了時間地點。
既然要喝酒,就沒約在dy x,向安然找了家最近新開的酒吧,把地址發給了她。
“放心,這家酒吧我來過兩次,安保很嚴,我已經定好了包廂。到時你讓寧萌開車送你到后門,我下來接你。”向安然在電話里叮囑。
阮朝夕畢竟是藝人,出入酒吧這種場合,還是要注意些的。
晚上七點,寧萌開車來接她。
上了車,阮朝夕把地址發給她,寧萌輸進導航里,呢喃了一句,“朝夕姐要去焰色啊,這家酒吧好像最近很火。上個月施琮的生日宴好像就是在那開的,還上了熱搜呢。”
施琮是滬城圈有名的富二代,因為交往的女朋友大多都是娛樂圈的,在娛樂圈里也很有名,時不時上熱搜。
不過,阮朝夕關注的點不在這個,她皺了皺眉,“叫什么?”
“施琮啊,朝夕姐不知道嗎?”
“我是說酒吧的名字。”
“焰色。”說完,寧萌忽然看一眼阮朝夕,眼神有些古怪。
看她這個樣子,阮朝夕就知道,不用問,那個焰,肯定就是火焰的焰。
真是哪哪都逃不開這個字啊。
寧萌大概也意識到了這一層,忙發動引擎,聊起別的事,“火火在家沒問題嗎?要不要我等下過來照看下?”
“沒事,它現在還有些認生,這兩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待在房間不出來,我出門前已經都安排好了。”
“行。”寧萌點點頭,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說著話,許是知道她這兩天心情不好,刻意說了不少笑話來逗她。
阮朝夕看在眼里,也沒戳穿,配合地笑著。
到了焰色后門,阮朝夕給向安然打電話。
不多會,后門就被人從里推開,向安然走了出來,一身v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