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朝夕一臉迷惑,“跟江宴什么關系?”
“我們公司聚餐那天……程隱去了。”
阮朝夕瞪大了眼睛,“作為你男朋友去的?”
“嗯,對,假扮我男朋友去的,他一露面,直接堵住了我那倆奇葩同事的臉,那之后,再也不敢背后議論我什么。哦對了,因為程隱的面子,連我總編都對我客氣不少。今天我說我下午要請假,他直接二話沒說就同意了,要換了以前,哪有這么爽快。”
阮朝夕笑開來,“你不是說不好意思聯系他嗎?”
“所以說要感謝你們家江宴嗎?我沒聯系程隱,是江陽給他打的電話。怎么,他沒跟你說?”
“沒有誒,不過那天我們通完電話,他確實問了兩句。”
“不管怎么樣,還是要謝謝他。不過,歸根結底,謝你才是最重要的。”說著,她朝阮朝夕飛了個眉眼,“謝謝你啊朝夕,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阮朝夕狹著眸子打量她兩眼,笑瞇瞇開口,“所以……有沒有考慮過假戲真做?”
向安然將杯子放回桌上,“人家對我沒那個意思。”
“你怎么知道?”
向安然笑笑,“女人的直覺。”她深吸口氣,“不說這個了,你這次拍電影,要拍多久?”
“四個多月吧,也得具體看拍攝進度。”
“你這是第二次跟鄭鄴搭戲了吧?我看網上還有很多你們的c粉,你家江宴不吃醋?”
……
兩人聊了一下午,趕在下班高峰期前各自回了家。
江宴今天回得很早,她剛到家他就回了。
“程隱家里還好吧?”阮朝夕給他倒了杯水遞過去。
“他外婆突然腦溢血,被送進了醫院,現在還沒脫離危險。他現在已經在回西城的飛機上了。”
阮朝夕不免想起了自己的外婆,嘆口氣,“希望老人家能平安無事吧。”在沙發上坐下,她好奇道,“我好像從來沒聽你提過程隱的家世?”
“他……”江宴解扣子的手頓了頓,“他家是單親家庭,她媽帶著他從小在英國長大,可惜在他上大學前就去世了。他現在家里,就只剩下住在西城的外公外婆。”
知道這里面應該有什么故事,阮朝夕難免生出些唏噓,“倒是跟我有些像。”
江宴抱了抱她,“還有件事,他回了西城,明天去澳城簽約的人臨時換成了我。我明天一大早的飛機,比你還早,沒法去機場送你了。”
“沒關系。”阮朝夕善解人意地笑笑,“工作要緊,等你有空了再去探我的班吧。”
第二天。
天剛蒙蒙亮,阮朝夕就聽到江宴起床的聲音。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瞧見他已經收拾好準備出門了,“阿宴,你要走了嗎?”
江宴見她醒來,走過來,親了親她的臉頰,“薛裕已經在樓下等了,才五點,你再睡會。”
阮朝夕伸手摟住他,“注意安全,到了給我微信。”
“嗯,你也是。”又同她廝磨了一會,江宴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她,“乖,我走了,等我去探班。”
江宴一走,屋子里頓時變得空落落起來。
她躺在床上發呆,突然聽到主臥門外有細微的動靜,轉頭一看,見門被火火給撓開了,它喵嗚一聲,跳上床來。
阮朝夕一把抱住它,“你這小家伙還挺狡猾的?阿宴一走,你就嘚瑟了?”
對于這只他送來的小橘貓,雖然江宴不說,但阮朝夕也感覺得到,他并不怎么喜歡它,當初送過來,大抵也只是為了讓自己消氣。
不過自己送來的,他也總不能再把火火攆走,只能不情不愿地接受了它的存在,但還是會時不時犯幼稚,連貓的醋都吃。
火火也是個貓精,江宴在家的時候,一向不怎么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