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習(xí)是假,饞人家補習(xí)女老師的身子是真。
英語單詞還沒有教幾個,語法也才講了一點點,劉大老板就不老實了,開始上下其手。
“哎,老板,老板你做什么,我……我只是來給你補習(xí)的……”王麗一只手開始掙扎,另外一只手卻偷偷的摸出手機給呆在外面的男友王薄發(fā)出了一個短信。
“補習(xí)也需要放松的,我們現(xiàn)在就是放松放松,勞逸結(jié)合才有助于學(xué)習(xí)……”劉大老板恬不知恥的說道,手更加的不老實。
反正臥室里面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點什么,沒有人能夠證明,如今法律也是講證據(jù)的,沒有證據(jù)就是誣賴,就是誹謗,就算跳樓也沒有辦法栽贓到他的身上。
劉大老板忙于對付不斷反抗的王麗,根本沒有注意到房門已經(jīng)被收到消息的王薄捅開了。
王薄是混跡江湖十幾年的大盜,七八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會開鎖了,如今,打開普通的房門,連十秒鐘都不要。
“王小姐,你就不要反抗了,還是從了我吧,我給你提高工資,以后你每日來我這里補習(xí),我給你開三倍,不,五倍的工資!”劉大老板開始用糖衣炮彈腐蝕王麗,還沒有忘記更加放肆的猥褻女人,但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背后早有一個人拿著攝像機在全程拍攝。
“嘖嘖嘖,劉老板請繼續(xù),劉大老板您請繼續(xù),”王薄咂著嘴,一臉專心致志的拍攝,還來到床邊給他們拍特寫。
劉大老板嚇了一跳,差點變成痿哥,根本就沒有想到正在成就好事的時候,房間會突然出現(xiàn)另外一個人對他全程拍攝。
仙人跳?!
劉大老板瞬間明白了過來。
“哎,劉大老板您怎么停了?不用考慮我,繼續(xù)就行了。”王薄左手拿著攝像機,右手拍了拍劉大老板發(fā)福的身體。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是什么人?”劉大老板有點畏懼的問。
“我是什么人?呵呵……你真傻……你還看不出來嗎,她是我女友。”王薄摟住了王麗,拿攝像機給王麗看,“看看,夠清晰吧,你看咱們的劉大老板多上鏡,這手法一看就是老手……劉大老板,我們談?wù)劙桑銓ξ遗炎鲞@樣的事,深深的傷害了我的心,你說該怎么辦呢?”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有主的人……我……我向你道歉……向你們兩口子道歉i……i……”
王麗:“道歉的口語我剛教過你,你就忘記了,i'msosorry。”
劉大老板連忙道:“i'msosorry,i'msosorry。”
“但是光說道歉是不夠的……”王薄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大老板說道。
“那你們想要怎么樣?”劉大老板幾乎崩潰了,常年打獵,終有一日被鷹啄瞎了眼。
王薄把玩著手中的攝像機,將里面齷齪的畫面拿給劉大老板看,“從藝術(shù)角度來講,這一則視頻一文不值,但從寫實角度來講,它卻能夠震撼你家里那頭母老虎的脆弱的神經(jīng),你說你老婆看到它……會怎么樣呢?”
劉大老板立刻臉色變了。
上次搞到人家跳樓,雖然最終花了不少錢壓了下來,但也是最后一根稻草,是他老婆給他的最后一次機會,倘若這次再死不悔改,那么最后一根稻草將會被壓斷,造成什么后果很難想象。
他老婆是女強人,婆家那邊有權(quán)有勢,一旦這事捅開來,他劉大老板就徹底完蛋。
“你……你們到底想要怎么樣?”劉大老板肥厚的嘴唇都在發(fā)抖。
“我認為你應(yīng)該把它買下來。”王薄瞧著手中的攝像機。
劉大老板遭了仙人跳,早就知道他們是想要錢,便問道:“你們要多少?”
王麗豎起一根手指頭,“怎么著也要一百萬吧,你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