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肯說出胸中良策,權當下便讓長史拜張公為將軍府東曹緣!以表明權之心跡!”
“切莫如此、切莫如此!”聞言,張允那文士清高的怪毛病就來了,連忙擺手道“允一介閑散之人,又豈能尸位素餐的占據將軍府東曹緣的要職!”
張允話一出口,張昭瞬間面色黑沉,平日里他與張允倒也算認識,不曾想今日這人竟在此這般搖頭晃腦不分尊卑!尸位素餐,你在這指桑罵槐!
默不作聲的瞥了眼面色黑沉的張昭,孫權也不點破,依舊目光真摯的看向張允,“張公難道就不能為了吳郡生民計,將胸中的良策慷慨言出么?”
此刻,孫權說話的語調讓人聽得都感覺到有些哽咽了!張允稍微遲疑了一下,也不再矜持,而是嘆息搖頭,向孫權拱了拱手。
“孝廉又何必明知故問,如今江東局勢若想安穩,必須還是要將本土的各家實力運用上的!將軍府的武力、虎將實力固然強悍,可少了本土的后勤支持,又如何持久呢?”
“張公的意思是想讓我拔擢,任命江東各地有才干的青年才俊,使得大家勠力同心一同向前嗎?”
“不錯!孝廉素來聰慧,老夫也久有耳聞,想來必然也知其中奧秘!”
緩緩點頭,孫權似有所悟的頷首附和,“聞張公一言,如醍醐灌頂!權受教了!”
抱拳向張允行禮,張允出于禮節也回敬一禮。接下來,孫權便與眾人再交流了些維持江東穩定的心得后,才在張昭的陪同下將眾人送走。
送走張允等人,張昭隨著孫權一同立在府外,看著他稚嫩的臉龐,不由嘆息道“孝廉今日受委屈了。”
擺了擺手,孫權灑脫一笑,“無妨,張公多慮了。我不比兄長,勇武名望冠絕東南,使一方懾服。而今我才剛剛起步,今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說完,孫權便轉身往府中走去。怔怔楞在那里,恍惚間張昭仿佛又看到當年第一次遇見孫策時,那雄心壯志滿懷期望的樣子!
忽然停下腳步,孫權扭頭看向張昭,負手問道“張公,那張家當真資財極為雄厚嗎?”
嘴角彎著笑容,那抹笑容意味深長。